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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照顧蘇矜的?我聽說她不久前小產了?怎么會這么不小心?她好不容易才懷上,難道沒有派專人去照顧嗎?”
“都三年了還是沒有生下一兒半女,究竟怎么回事?我聯系了一個中醫大拿,你們改天一起去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的問題。”
靳母喋喋不休,靳晏北卻像沒聽見似的,滿腦子都在想溫虞。
“晏北,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靳母不悅地提高音量,她了解自己的兒子,從來不會做出這么不禮貌的行為,今晚屬實有些反常。
“媽,蘇矜剛小產,先養好身體再說吧。”
見他如此心不在焉的模樣,靳母不悅地皺了皺眉,心里也已經有了底。
“別因為其他不相關的人影響到靳蘇兩家的關系,其他事情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你敢讓蘇矜受委屈,我第一個不會同意。”
靳晏北敏銳地捕捉到靳母話里有話,突然想到前段時間抄襲事件鬧得沸沸揚揚,靳家很難不知道溫虞已經回來的事實。
“你見過她?”
“她是不是走了?算她守信用。”靳母立刻眉心舒展。
她一直都看不上溫虞,小小年紀就死皮賴臉得跟在一個男人身后,能是什么好姑娘?無非是想攀上靳晏北,飛上枝頭變鳳凰罷了。
可麻雀永遠是麻雀,不管怎么裝扮都不可能變成天鵝。
靳晏北聞言,臉色猛地一沉:“你是不是跟她說了什么?”
“不管我說了什么,都改變不了她拿走一個億的事實。你怎么還沒看清楚她的本質?她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纏著你也是為了錢罷了。”
一個億?
“我本來只是想試探試探她,沒想到她二話不說就拿錢答應了,你現在還相信她對你是真心的嗎?”
“你當下最要緊的是盡快和蘇矜生出我們靳家的長孫,不必把精力浪費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靳晏北心口仿佛被人捅了一刀,傳來陣陣劇痛,連呼吸都燙得像是要將他灼傷。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