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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虞沉默地去醫院處理好傷口,等待打狂犬疫苗,靳晏北一直陪在她身邊。
可他的心不在焉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在想蘇矜嗎?
溫虞自嘲地笑了笑。
或許一開始,靳晏北的確是迫不得已才答應跟蘇矜聯姻。
可三年朝夕相處,恐怕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早就已經不知不覺愛上蘇矜。
靳晏北心疼地問:“還疼不疼?餓不餓?我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
溫虞搖了搖頭。
“我已經沒事了,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去陪你太太吧,她好像也受到了驚嚇。”
靳晏北忍不住皺了皺眉:“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已經說過,我跟她只是逢場作戲,只有生下孩子才能徹底結束。我只是想盡快了結,回到你身邊。”
“那如果一直生不下來呢?”
醫院走廊安靜地針落可聞,溫虞聽到自己的心臟逐漸裂開的聲音。
他的沉默已經給了答案。
溫虞也終于可以釋懷。
還有八天就到父親的忌日了,等到祭拜完父親,她就會徹底離開這里,成全他。
打完針出來,靳晏北正跟蘇矜打電話,聲音里的溫柔是溫虞許久沒有聽到過的。
她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終于能明白,為什么三年來,他飛去看她的頻率越來越低。
最難熬的那段時間,溫虞被束縛帶綁著進行各種治療,只有回到靳晏北身邊這個念頭支撐著她熬過來。
而這一切在今晚都結束了。
人在一瞬間的本能是騙不了人的。
她終于愿意承認當年靳母說的那句話:“你和他云泥之別,門不當戶不對,就算勉強在一起也不會有好結果。”
很快就到了溫虞生日這天。
大概是為了補償,靳晏北大張旗鼓地包下江景餐廳為她慶生。
如果是以前,溫虞一定會感動地熱淚盈眶。
“你這么高調,不怕你太太知道不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