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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父忌日這天,溫虞早早來到墓地祭拜。
“爸爸,我有好好生活,你放心,我的病已經好了,從今以后我會努力讓自己過得更好。”
“我明晚的飛機離開這里,以后可能不能經常來看你了,你在天上要好好的看著我。”
溫虞的淚水砸在墓碑上,曾經每一年的忌日,都是靳晏北陪她來的。
他會對著溫父的墓碑說:“阿虞現在身邊有我,你不用擔心,只要我在一天,就會保阿虞無憂。”
他說:“不管旁人怎么說,我的心永遠都會站在阿虞這邊,阿虞做什么都是對的。”
他還說:“阿虞現在還小,等再大一些,我們生個孩子,到那時,你也可以做外公了。”
字字句句猶在耳邊,卻早已物是人非。
溫虞在墓地一直待到天黑才離開,等車時,忽然被人從后面捂住嘴鼻,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識。
等再次醒來,溫虞發現自己被套在一個巨大的麻袋里,身體被五花大綁,眼睛和嘴巴都被堵得死死的。
她掙扎了一下,發出嗚咽的聲音,立刻被人警告地一陣毒打。
她像垃圾一下扔來扔去,最后被人拖到一片空曠的地方。
下一刻,靳晏北的聲音和蘇矜的抽泣聲同時響起。
“晏北,算了,放過他吧,他也是受溫虞的指使,而且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別計較了。”
靳晏北冷笑一聲:“敢對你動手,我怎么可能放過他?就算這個人是溫虞的人,也要付出代價。我要讓人知道,得罪你是什么下場。”
“把他綁到直升機上。”
溫虞渾身一顫,終于意識到自己被做局了。
明明是蘇矜的一場自導自演,靳晏北卻信以為真,把她當做綁架蘇矜那人,要折磨她。
她下意識地扭
動掙扎,想讓靳晏北住手,可人已經被拖起來,無情地綁在了直升機那頭。
蘇矜故作心軟:“晏北,這樣是不是不好?萬一鬧出人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