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晏北蹙眉低頭,果然看到那枚勛章綁在小狗脖子上。
他立刻沉聲質問:“怎么回事?”
蘇矜嚇得臉色一白,賭氣地取下來,含著淚遞給溫虞:“不就是一塊勛章嗎?有什么了不起的,還給你。”
溫虞正要伸手去接,蘇矜卻忽然放手了。
勛章從地面夾縫里掉落下去,滾入滔滔江水中。
蘇矜驚訝地看她:“溫小姐,你怎么不接呀?現在可怎么辦?”
溫虞呼吸驟然一窒,大腦突然一片空白,本能地沖下去跳入江水。
冰冷刺骨的水從四面八方灌入耳鼻,她一次又一次探入水面,咬牙在水里找尋。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死的時候,終于把那枚勛章牢牢地握在手心。
餐廳里,目睹這一切的靳晏北卻選擇了安撫蘇矜。
“別哭了,你不是一直說想看流星雨,剛才為你準備的流星雨看見了嗎?”
蘇矜在他懷里一抽一抽地點了點頭,終于破涕為笑。
溫虞猶如被人當頭一棒,痛得喘不過氣。
她還以為他記得那些承諾,原來連流星雨都不屬于她。
靳晏北,你的心早就已經徹底偏向她了。
溫虞痛得連眼淚都流不下來。
她好悔。
從十八歲到現在,她,在你眼里不如一條狗,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