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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魔鬼訓練結束。

林曉曉被送回家時，整個人都變了。

皮膚曬得黝黑粗糙，穿著寬大的迷彩服，身形單薄得像紙片。

她低著頭，眼神躲閃，身上那股子張揚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勁，被磨得干干凈凈。

只剩下一種木然的沉默和畏縮。

「回去上學。」

我爸的語氣不容置疑，把一套嶄新的初三課本放在她面前。

她沒有像以前那樣跳起來反抗，只是肩膀幾不可查地瑟縮了一下，極其輕微地點了點頭。

月考結果出來，林曉曉居然考的很不錯。

比先前進步了不少。

爸媽很高興，做了一桌好菜。

飯桌上，林曉曉老師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是林曉曉媽媽嗎？這次林曉曉的月考成績取消了。」

「她考試作弊，我們回看監控的時候發現了。」

飯桌上其樂融融的氣氛瞬間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