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楹往后定然是要出嫁的,若是妾不想辦法給她找一些嫁妝,她之后怎么辦呢?
父親母親他們又是那樣疼愛若棠,給的東西必然也有若楹的一份,否則不就是偏心么?”
說著,她目光之中滿都是痛心的看向謝若棠,
“我沒想到,你將我們都攔在這兒,竟然是說這些!
你對若楹動(dòng)手,是不是也是因?yàn)檫@件事兒?
可我即便是拿了你的東西給了若楹,那也都是半死不活的鋪?zhàn)樱揪蜎]多少收益!
你竟然連這些都斤斤計(jì)較……”
若非謝若棠親自查了賬冊,又親自出去走了一趟,那她都快要相信云初的這些話了。
謝若棠不語,一邊的雀兒理直氣壯地將一大摞賬冊放在了面前,齊嬤嬤也讓竹月和棠梨拿了一大摞的賬冊進(jìn)來放在旁邊。
“這是什么?”
謝清榆問道,一邊的云初心中已經(jīng)有了些不祥的預(yù)感。
謝若棠這才開口道:
“這些賬冊,有我鋪?zhàn)拥奶澘召~本,旁邊的,是我親自去店鋪要到的另一份賬本。
夫人口口聲聲說對我公平,卻將我的東西拿走送給謝若楹。
夫人又說,給的都是不值錢的鋪?zhàn)樱趺匆徊椋@名字是套著的,利潤最低也是一季三萬兩白銀?”
云初死死地抿著唇?jīng)]有說出什么話,可眼睛幾乎要將面前的賬冊給灼燒了一般。
她的確做了些手腳,可謝若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畢竟是多年的枕邊人,謝清榆沒想到云初是這樣的人,眼中難掩震驚看向云初,不可思議,
“你真的都做了?”
見云初不說話,謝清榆怒極反笑,
“我竟然不知道,一個(gè)母親竟然做了家賊,偷自己女兒的東西去補(bǔ)貼另一個(gè)女兒!”
云初崩潰出聲,
“那我能怎么辦?
父親他們遠(yuǎn)在江南,根本就見不到若楹,不愿意給若楹東西。
你倒是官場上明哲保身,兩袖清風(fēng),一個(gè)月的俸祿甚至養(yǎng)活不起一整個(gè)府上的人!
我嫁妝鋪?zhàn)拥你y兩都投在府上,哪兒有什么余錢能給咱們?nèi)糸禾砑迠y?
若是她沒有嫁妝,往后嫁人了是要被人恥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