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楹并未因為她的話而松懈半分。
畢竟人人都說外祖父他們將謝若棠給寵壞了,就是一個只能看的花瓶。
可這花瓶著實是好看得過了頭。
不會有女子不羨慕這樣好的顏色,更別提京城中以臉面為主的各個貴門子弟了。
再加上誰不知道謝若棠被前帝師寵愛,自己手上握著的財富更是難以計數。
知舟哥哥現在不屑一顧,可時間一長,未必不會回過味來舍不得謝若棠,到了那個時候可怎么辦呢?
到時候謝若棠真過得不好,他也定然會伸出援手,屆時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謝若楹將自己的顧慮一說,慕婉晴也收了些笑,
“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氣氛凝滯片刻,慕婉晴看向謝若楹,
“京城女子最要緊的就是名聲,倘若她名聲徹底的毀了,可就是在打皇家的臉。
到時候寧安王也不見得愿意收留一個破鞋。
更遑論顧公子為何要放著你這么個京城才女不要,喜歡一個品德有污的人?”
謝若楹眼睛亮了亮,慕婉晴愜意開口,
“這回來也有十來日的時間了吧?
剛好最近五公主打算在落鶯湖上舉辦游春宴,我跟五公主關系好,幫她多要一張請柬就是了。”
……
謝若棠此刻正擰著眉清點自己手上的產業。
這些是外祖母親自給她的東西,七歲回京時候帶了一批,后來十二歲離京時候交給了云初打理。
如今再次江南回京,兩位老人生怕她過得不夠好,又給添了不少的私業。
上一世她沒怎么注意過這些產業,可如今既然打算跟府上早些劃清楚界限,她自然要好好查一查的。
這一查就出了不少問題。
謝若棠停在一頁賬冊上,
“這個鋪子我記得是外祖母上次給我的,前兩日我出宮回府路上都還看見人滿為患,怎么記得全是虧空?”
雀兒也舉著一本冊子過來,
“之前老夫人他們給您置辦的一些珠寶奴婢也對了一下,少了一大半的東西不說,還有一些上好的珍珠手串,瑪瑙和玉石的鏈子都是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