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
謝若棠輕咳一聲,
“也不是什么事兒。”
“要是沒什么事兒,我母親不會直接在回去的路上就直奔舅舅家。”
秦饒雪比劃著,臉上滿都是劫后余生,
“你知不知道我舅舅已經(jīng)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自己的兒子女兒也在府上,夫人跟妾室就眼睜睜地看著我母親拿著馬鞭追在他身后打。
后面雖說沒有用馬鞭抽,但是隨著母親進(jìn)了一趟屋子里談話后,舅舅的臉都腫了一圈兒……
這一看就是母親打的。”
謝若棠:“……”
嚇鼠了,還好她的兩個舅舅都極好極好!
秦饒雪看她,滿眼都是懷疑,
“所以你一定跟母親說了什么,這事兒還跟我舅舅有關(guān)系。
否則我舅舅不可能這么大個人了還挨揍!”
“你不是知道的嗎?”
謝若棠打著哈哈,
“你舅舅府上的管家兒子做的不是人事兒。”
“真就這么簡單?”
“自然。”
被秦饒雪逼著問了一堆,謝若棠好不容易才糊弄過去轉(zhuǎn)移了話題,好巧不巧,話題就落在了好久沒有被謝若棠注意過的顧知舟身上。
上次一別,除了顧夫人她們來鬧過幾次后,倒是沒有其他的消息了。
謝若棠想起當(dāng)初自己憤然離開時,顧知舟那一張腫脹的豬頭,想來如今應(yīng)該是在養(yǎng)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