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跑到太傅府來,卻要太傅府給你們一個說法,平昌侯府真是好教養(yǎng)。”
謝若棠從外走來,身上披著光,聲音雖是不緊不慢,卻叫謝清榆瞬間亮了眼睛,
“棠兒,你來了!”
蒼天可見謝清榆此刻是怎樣的心情,看見謝若棠,只覺看見了救星。
謝若棠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站在了謝清榆的身邊,轉(zhuǎn)而似笑非笑地看向顧夫人母女二人,
“是我忘了,平昌侯府沒有教養(yǎng)。”
“謝大哥,你就眼睜睜地看著謝若棠這樣頂撞長輩,言語侮辱長輩的嗎?”
顧夫人用手捂著胸口痛心疾首,
“當(dāng)初謝若棠對我家知舟一心一意,恨不得將我當(dāng)做親生母親一般,如今竟然成了這副模樣,說不定是被鬼上了身!
謝大哥,你若是不會管教,不如就交給我,我去請人來幫忙驅(qū)邪!”
“夠了!”
沉默一早上的謝清榆此刻徹底陰沉了臉,呵斥道:
“我的女兒是什么樣子我比你清楚!
且不說我女兒沒有說錯,你站在我太傅府的院子里,卻字字句句針對著我和我女兒,怎么瞧也不像是一個孤兒寡母能做出來的事情!
到底是你們在倚仗自己所謂孤兒寡母的身份來欺壓我們,還是你們真的可憐,我不至于看不出來!”
謝清榆一直以來的形象就是一個老好人,冷不丁的聽見謝清榆說出這些話來,顧夫人幾乎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你、你說什么?”
謝若棠直接開口阻止了謝清榆繼續(xù)說話,
“嬸子年紀(jì)大了,腦子不好怎么連耳朵也不行了?
我父親說,這是太傅府,不是你們的平昌侯府,即便是撒野,也不是在我們這兒撒。
更何況當(dāng)年平昌侯府沒有出事前,我父親雖然答應(yīng)了平昌侯會護(hù)著你們,但這么多年也從未失約,更輪不到你們在我們的地盤上蹦噠。”
顧夫人捂著胸口不停地喘著粗氣,眼睛紅紅的,
“若棠,我從前最是看好你這個姑娘,一直希望你能夠做自己的兒媳婦,如今沒有緣分也就罷了,你怎么能用這樣的話來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