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向顧知舟,顧知舟亦是下意識的想要隱藏,卻因為藏不住,臉上難看到了極致,咬牙切齒道:
“謝若棠,你究竟想做什么?”
謝若棠微微一笑,將目光移向了謝若楹,紅唇微動,
“齊嬤嬤,您是宮中女官的身份。
能夠得您教導幾分,那是無上榮耀。
顧公子如何,我謝家管不著,但謝若楹算是謝家人,一言一行都代表了謝家的臉面。
如今她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來,還請嬤嬤能不吝賜教。”
此話一出,謝若楹頓時慌亂起來,一步步往后退,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齊嬤嬤自從到了謝若棠這兒,就沒見過謝若棠這么省心的人。
說是教禮數,可謝若棠的禮數很是周全,她一個在宮中生活多年的人,也挑不出謝若棠的什么錯處。
如今有了用武之地,齊嬤嬤自然是不會給謝若棠丟人,讓銀丹和池蘭將謝若楹拉住,自己則是上前,將謝若棠一早讓準備好的教條從袖子里抽了出來,聲音冰冷,
“云老先生當初為官,也算得上天下聞名的大家。
二小姐就算這么多年不在云老先生的身邊,也該有基本的教養。
私通外男,院中甚至無丫鬟婆子,對方無侍衛小廝。
這要是傳出去,二小姐拖累的可不止是自己的名聲。
還請二小姐伸出手來,因此錯而受罰。”
顧知舟看著那細長的教條怒吼出聲,
“謝若棠,你就是想針對若楹!
她一個姑娘家的,手心嬌嫩,怎么禁得起你這樣動手?!”
謝若棠直接坐在了院子中的石凳上,輕扇羅扇,容色未變,
“外人求都求不到齊嬤嬤教導兩句,該是若楹得了福氣。”
齊嬤嬤有的是辦法收拾謝若楹,不一會兒,謝若楹的慘叫聲就劃破了院中。
扶月在一邊哭著磕頭,
“大小姐,我家小姐跟顧公子是未婚夫妻,就算是見面,也并未做出出閣的事兒來,您怎能如此?
您就不擔心夫人知曉后,對您再次懲罰嗎?
求求您住手吧,不要再對我家小姐動手了!”
不提云初還好,一想到剛剛自己回來后院子被糟蹋的樣子,謝若棠眼中冷意更多了幾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