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宋景銘母親去世,宋景銘再也沒有碰過我。
但是一個多月前,司玥誣陷我推倒她害她流產,還要起訴我。
因為沒有確鑿證據她沒能成功。
每天哭哭啼啼給宋景銘施壓,逼他跟我離婚。
宋景銘不同意,兩人大吵一架,當天宋景銘喝了很多酒,看我的眼神又兇又狠。
他將我拽進臥室,兇狠占有我,喊的卻是“司玥”的名字。
那是這些年唯一一次沒有做安全措施。
雖然盛沐晨還在考核期,但我還是一五一十告訴他真相。
“宋景銘這個混賬!”
他冷著臉罵了一句,再抬頭又是一臉溫柔地看著我。
鼻息相交,我的臉忽然又紅又燙,好像要溺死在他充滿柔情的眼中。
“學姐,我可以吻你嗎?”
意識瞬間回籠,我推開他。
“不行,我現在還沒跟宋景銘離婚,你也先把自己的事處理好。”
“就當我為你鞍前馬后地籌辦工作室給的一點獎勵,也不行?”
“不行!”
盛沐晨不甘心地撇撇嘴,從我身上下去。
嘴角卻勾起一抹壞笑,蜻蜓點水地在我額頭印上一吻,快速逃到駕駛室。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一周后,我的工作室正式開業。
我也開始籌備江城首富沈家千金婚禮首飾的設計。
只不過不是為了宋景銘,而是為我自己。
宋景銘母親去世,他便將我趕出公司,明面上只保留了我的職位。
許多合作商都是沖我國際珠寶設計冠軍的名頭找他合作。
為了和他重歸于好,這些年我還是竭盡所能地幫他完成設計稿。
讓他在珠寶界坐穩龍頭寶座的位置。
再次和宋景銘見面,是在一個月后的沈家千金的訂婚宴那天。
盛沐晨陪我回江城拜見沈大小姐,她很滿意我的設計,執意留我們參加她第二天的訂婚宴。
沒想到宋景銘也是受邀嘉賓,不過相比之前,他憔悴多了。
他看到我時,神情有一瞬僵硬,接著眉頭緊蹙,丟下身邊滿臉怨氣瞪著我的司玥,大步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