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驍待我,一如既往地好。
他似乎想把這世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捧到我面前。
京城里最新款式的首飾,江南剛進(jìn)貢的綢緞,西域來的葡萄美酒
只要我多看一眼,第二天,這些東西必定會出現(xiàn)在我的梳妝臺上。
府里的下人都說,侯爺是把夫人寵到了骨子里。
我也漸漸習(xí)慣了這份寵愛。
我們的感情,在不知不覺中,早已情根深種。
這日,我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卻突然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o接著便是翻江倒海的惡心。
丫鬟嚇壞了,連忙扶我回房,并立刻派人去請了太醫(yī)。
魏驍正在軍營,得到消息后,竟直接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連朝服都來不及換。
他沖進(jìn)房間時,我正靠在床上,太醫(yī)正在為我診脈。
“清禾!”他大步走到床邊,緊張地看著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對他安撫地笑了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
此時,太醫(yī)已經(jīng)收回了手,臉上帶著一絲喜色,站起身來對魏驍拱手行禮。
“恭喜侯爺,賀喜夫人!”
魏驍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太醫(yī)捋著胡須,笑呵呵地說道:“侯夫人這不是病了,是喜脈!已有近兩個月的身孕了!”
“喜喜脈?”
魏驍整個人都僵住了,他那雙在戰(zhàn)場上指揮千軍萬馬都未曾有過半分動容的眼睛,此刻卻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