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中,他是不近女色的活閻王,可此刻,他眼底的溫度卻灼得我心尖一顫。
“往后,這里就是你的家。”
他開口,聲音依舊低沉,卻少了幾分白日里的冷硬。
我低頭,輕聲應(yīng)了句:“是,侯爺。”
他似乎笑了一下,雖然很淡。
他親自為我倒了一杯合巹酒:“不必拘束,你如今是侯夫人。”
我接過酒杯,與他交臂而飲,辛辣的酒液滑入喉中,燒得我臉頰發(fā)燙。
前世,我與魏嵐的合巹酒,被他親手打翻在地。
這一世,卻是我的丈夫,親手遞到我的唇邊。
當(dāng)晚,我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做鐵漢柔情。
魏驍?shù)膭幼骺此茝妱荩瑓s處處透著小心翼翼的溫柔。
他不像傳聞中那般暴虐,反而像一頭收斂了所有利爪的猛獸,用他獨有的方式,笨拙地呵護著他的珍寶。
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在我耳邊擂鼓,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頸窩。
“怕嗎?”他沙啞地問。
我搖了搖頭,伸手環(huán)住了他寬闊的背。
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