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吟秋的傷,養了很久。
我聽說,她醒來后,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我在哪里。
當護士告訴她,我已經離開,并且留下那句“恩怨兩清,從此陌路”的話時。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一句話都沒有說。
從那以后,她變得更加沉默寡言。
她積極地配合治療,忍受著常人無法想象的清創和植皮的痛苦,卻從未喊過一聲疼。
只是常常一個人,對著窗外,一坐就是一整天。
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謝澤宣的判決也下來了。
故意傷害罪名成立,證據確鑿,加上造成了嚴重的社會影響,他被判處了十年有期徒刑。
在法庭上,他看著旁聽席上的謝有明和許琳,哭著喊“爸爸媽媽”。
可那兩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他一眼。
我的新藥研發,取得了突破性的成功。
臨床三期試驗數據完美,效果顯著,副作用極低。
這個消息一經公布,立刻震驚了整個國際醫學界。
無數的榮譽和贊譽,像雪花一樣向我飛來。
我成了各大醫學期刊和新聞媒體的頭條人物。
頒獎典禮那天,我站在了世界醫學最高殿堂的領獎臺上。
聚光燈下,我看著臺下黑壓壓的人群,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奶奶和姐姐。
她們看著我,眼眶濕潤,臉上是無比的驕傲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