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胡玉清身穿白大褂施施走了過來。
“想要血也不是問題,我認識二院的院長,你要是跟院長免除我的賠禮道歉再跪下道歉,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給你傳個話申請一下。”
她看向李桂芝眼里的明晃晃的惡意幾乎要傾瀉而出。
李桂芝抬起眸子與胡玉清對視,眉頭微微蹙起。
白天得罪胡玉清,她想公報私仇。
可大丫危在旦夕,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她必定不會屈服。
胡玉清故意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上海手表,語氣嘲諷:“快點想清楚吧,畢竟,時間不等人。”
一旁的醫生想要開口幫忙勸說:“胡主任,為難病人還有借調這這都不合規矩啊。”
胡玉清剜了一眼做手術的大夫,故意為難:“到底誰是主任?我的資歷和職位都比你高,你有什么資格質疑我?”
甚至,她還要繼續為難:“這臺手術你也不要做了。”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就連老大黎光宗也覺得不妥,試圖上前勸說丈母娘:“媽,咱們都是一家人,何必”
胡玉清再次打斷女婿,憤恨地盯著李桂枝:“誰跟她是一家人?要么給我跪地道歉,要么就等死,你們自己選吧。”
她說這話,說得咬牙切齒。
李桂芝滿腔苦澀,明明之前是胡玉清兩母子欺負自己,如今還要利用大丫的事兒繼續欺壓自己。
哪兒有這么霸道的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李桂芝轉過頭,盯著手術室。
大丫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情形再次出現在眼前,緊接著,她又想起了大丫前世慘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