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妮婭對喬里的內心想法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她不愿意拒絕他,她想幫助他,以及在她哭泣著懇求他能不能“輕點”后,他的抽動真的慢了下來,力度變得輕柔,而不再那么粗暴。
喬里的抽插似乎遵循某種節奏,叁次緩慢的之后是一次急促的。當她發現這節奏后,抱住他的手臂會在急促而深邃的那次到來前抓緊,挺過去后便稍稍卸力一點。找到竅門之后,熟悉的快感漸漸覆蓋過了撕裂的痛楚……
她輕哼著,面頰浮上一道紅暈,猶如玫瑰花在她的血液里跳舞。
“開始舒服了嗎?”喬里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側頭貼著她的耳垂說,“我的小姐。”
熱氣吹在耳朵上,感覺酥酥麻麻的,她動了動腦袋,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喬里更加賣力了。
隨著每一聲水乳交融的響聲,車廂里的氣溫仿佛都在升高一分。到后面簡直熱不可耐,喬里徹底脫掉她的裙子,也脫光了自己的上衣。而且,借此機會他能抽出來并緩和一會兒快感,以免射得太快。
這位侍衛隊長知道小姐有過別的男人,盡管那塞外之王是偷走并強暴了她,但誰知道她有沒有從其中獲得快感呢?
不管怎么說,喬里就像所有的正常男人一樣,不想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被其他男人比下去,尤其是性愛能力這方面。
喬里扶著她的腰,“坐上來,我的小姐……”
可惜,最終喬里還是不得不草草結束了,因為馬車附近傳來走動聲、搬運和木樁敲擊聲。
顯然是要搭營帳了。
他最后迅疾地抽動幾次,不太滿足地拔出來,射在阿波羅妮婭白凈的小腹上,白濁的精液如同污穢的寄生蟲往下爬。他玷污了她,而這就是最直觀的證據。喬里罪惡而又興奮地想道。然后拿手帕擦干凈。
接下來的幾天行程,喬里每天都至少會來找她“治療”一回兒,有時候是像這次一樣在馬車里,但更多時候是在營帳內,深夜,大部分人都睡下的時候,他就跑到她的床褥上把她吻醒,等第一聲雞鳴或馬嘶劃破夜空透出曙光,他才戀戀不舍地溜回侍衛共用的大帳篷里,然后再裝作若無其事地來找她,給她趕馬車。
這天,整支龐大的國王隊伍在一棟白石砌成的叁層旅館邊扎了營。
曼登爵士傳令,勞勃邀請她參加晚宴。
這并不是她離開臨冬城后第一次見國王,對于國王的邀請她已經漸漸地習慣了。
阿波羅妮婭自己給自己挑選起衣服來,她的衣柜里添置了許多新衣服,班楊叔叔送的占大部分,包括上衣、褲子、外袍、襯衣,還有五條干凈嶄新的月事帶;也有幾條長裙、斗篷來自國王,燙著刺繡金、銀邊,寶石扣子,有各式各樣的裁剪設計……
她花了一點時間,最終選了一條深紫色緞面圓領長裙,袖子在肩頭處做了鏤空設計,顯得她身板輕盈,中和了顏色的過分成熟。除此之外,她沒戴任何首飾,也沒有過分打理頭發,只是讓它們自然地垂落臉側。
當她抵達大廳時里面幾乎人滿為患了,歌手和雜耍藝人不得不見縫插針地表演。
她注意到人們朝她投來視線,忍不住加快腳步,穿過人群。勞勃難得沒有在晚宴上喝得臉紅脖子粗,他正和父親勾肩搭背,好像在逼他承認自己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