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今勞勃有需求,女孩很樂意奉獻。
可她遲遲沒有等到進一步的動作。
阿波羅妮婭有些難為情地抿了抿唇、合攏雙腿,窘迫地睜開眼睛察看他為什么突然停了下來。
只見勞勃定定地望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種她難以理解的驚異,甚至隱隱有幾分恍然大悟的敬佩,仿佛她說了什么直擊他內(nèi)心的箴言。
“你是那個神秘劍士!”勞勃驚喜地肯定說,望了望她的眼睛,再度拉起她的手仔細查看。剛才他就注意到了上面的薄繭,但他一開始沒往那方面想。直到脫下她的衣服,兩道傷痕的出現(xiàn)如同錨點把他帶回團體比武的最后一戰(zhàn)——
普通的盔甲與鐵劍不能掩飾那人精湛的劍術(shù),負傷的手腳無法拖慢其玄妙的移步。
就像眾人所說,他,不對,是她簡直是拂曉神劍亞瑟·戴恩轉(zhuǎn)世。
不期而遇的被認出身份,讓阿波羅妮婭心中冒出了不少的想法與情緒。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巴利斯坦表示她最好隱瞞自己學(xué)習(xí)劍術(shù)的事。
但她無法否認心底涌現(xiàn)的隱秘欣悅,她希望被看見,“……是,陛……勞勃,您責(zé)怪我的隱瞞嗎?”
“當然不,”勞勃簡直樂壞了,“你跟誰學(xué)的劍術(shù)?”
阿波羅妮婭不知道該不該說。
“嗯……是巴利斯坦爵士吧,他很關(guān)照你。啊!我想起來了,原來那天團體比武的時候,他看照的不是他的國王,而是他的小愛徒,這就說得通了……”勞勃一邊撫摸她一邊說。他手上的動作很輕柔,但阿波羅妮婭不會忽視其中蘊含的力量。她本就有點兒害羞,這下被如此打趣更是臉紅得像害了熱病了。
與他決戰(zhàn)的“神秘劍士”竟是這么個害羞的小姑娘,這當真有些超出勞勃的認知。男人以一種全新的眼光觀察少女纖細勻稱的身子,是有些訓(xùn)練的痕跡。“你真的很特別,阿波羅妮婭……諸神在上!我也許用相同的語言夸過別的女孩,但她們沒有一個比你更配得上這句話,你不僅僅是特別,你是個天下無雙的奇跡……”
事實上阿波羅妮婭已經(jīng)很不好意思。而勞勃則是多慮了,她在感情生活上的特殊性讓她遠遠達不到對情話免疫的程度。她羞怯地微微一笑,親近地拉住他的肩膀,有些生澀地表達感恩,“謝謝你,勞勃……沒幾個人像你這樣不吝嗇夸贊,我很高興……”
要是說之前他對阿波羅妮婭的情感還不超出對美、對漂亮事物的追求,或者干脆直白些,對肉欲的渴望;現(xiàn)在他的感情必須不能不上一個層次,多出幾分圣潔的尊敬意味了。
勞勃摘下王冠,緩慢地彎下腰,甚至有些莊重地俯首,舔吻她屬于少女的酥胸,直到聽到她享受地輕哼起來,才加重動作吮吸起那兩枚小巧的乳頭。她的喘息和輕吟好聽極了,加強了他心中想要服務(wù)她的沖動。
想不到自己某天也在性愛上取悅起女人了。勞勃感覺這很奇妙。以往的他可不是服務(wù)型。
他不強暴女人,但也享受男人上女人時的掠奪性。
可這次,勞勃竭盡所能地做得溫柔,他做足了前戲才進入她,連他最享受的抽插也克制起來……
不管怎么說,這可是奈德的親生女兒,哪怕是私生的也不影響這一事實。
不知道奈德醒來后會不會饒恕他。勞勃想了一小會兒,便甩了甩腦袋,把這個討人厭的念頭趕出去。
他一貫懂得及時行樂的好處。
可一刻的快樂簡直無限接近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