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妮婭被曼斯身上的浪漫氣質(zhì)和富有詩意的眼神吸引了。他那低沉沙啞的嗓音和歌聲里有一種絕對令人著迷的東西。他那身軀里源源不斷的熱意讓她忍不住想靠近。甚至他那張談不上英俊、看起來比真實年齡更顯老的面孔也有一種奇特的魅力。
“你真…善良,謝謝你唱歌給我聽,很美妙――”女孩輕聲細(xì)語地說,懷著真摯的好感。
善良?曼斯被她逗笑了。這完全是童言稚語。但這個在成年世界中被遺棄的詞匯也讓他感到愉快又害怕,他想起了自己還是守夜人兄弟的時光,想起了他宣誓那天影子塔少有的風(fēng)和日麗以及科林的挑眉與笑臉,緊隨著回憶而來的就是違誓出走的漫天暴雪……當(dāng)然曼斯從未后悔過自己選擇的路,這是他真正要做的。他撫摸著她的頭發(fā),眼神望向包裹著兩人的“被褥”,當(dāng)紅色的絲線穿過鴉黑的斗篷,那就成為了他命運的指引和真正該選擇的事物。當(dāng)然了,被形容“善良”后所引起的一系列想法都還是愉快的,只是為免斯迪和托蒙德嘲笑,他還是不表現(xiàn)出來為妙。
“你有白頭發(fā),小姑娘你知道嗎?”曼斯說,撩出一小縷頭發(fā)湊到她眼前。
昏昏欲睡的阿波羅妮婭定神望去,那縷黑發(fā)中確實有兩根是白色的,“啊?”
“不過沒關(guān)系,這不代表你變老了。”曼斯安慰說,把那縷頭發(fā)塞回去,“你很年輕,才是一枝花骨朵。”他說罷,從被褥里爬了出去,穿起了衣服,一副準(zhǔn)備出‘門’的樣子。
“你要去哪里?”阿波羅妮婭支起身子來,身邊的熱源與臂膀突然消失讓她不太心安。
“我去附近的村莊給你要杯月茶,可以避孕,阿波羅妮婭,你還太年輕,揣一個幾斤重的胎兒,在你的小肚子里幾個月會很危險,”曼斯穿著皮靴,“盡管我很想讓你懷我的種,生下來的孩子一定很漂亮。但既然我承諾過不會傷害你,或許還是再等兩年……”
他轉(zhuǎn)向另外兩個野人,“我盡快回來,你們倆幫我看著她……”
“明白了,曼斯。”斯迪很快表示道。
“放行吧,頭兒,看足一個小丫頭還不簡單?”托蒙德正在用小雞骨頭剔牙,說話有些含混不清。
“別讓她受到傷害,我承諾過她的。”曼斯緩緩地說著,確認(rèn)兩個手下都明白他的意思后,他安慰地看了斗篷底下的女孩一眼,轉(zhuǎn)身離開洞穴。
阿波羅妮婭聽著他腳步迅速遠(yuǎn)去,直至消失,她才縮回斗篷底下,困倦地闔上眼睛。
可還沒一會兒,頭皮處傳來一陣刺痛,疼得她發(fā)出慘叫,她被迫抬頭,那個叫斯迪的野人正扯著她的頭發(fā),厲聲命令道,“起來!”
她立即困意全無。
阿波羅妮婭恐懼地仰著頭,握住自己被扯著的發(fā)絲下面一點兒,踉蹌地從斗篷下面爬出來,她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難道他要違背他們的首領(lǐng)的意思吃了她嗎?她雙腿顫抖地順著他的力道站起來。還沒等她站直,又被粗暴地推到傾斜的石壁上,膝蓋和手肘都擦傷了。
“轉(zhuǎn)過來,雜種!”斯迪拍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順便掐了一把,他已經(jīng)克制力道,但那白花花的肉瓣卻立即紅腫了。
阿波羅妮婭忍痛轉(zhuǎn)身,野人的灰眼睛毫不掩飾地打量起她的裸體,就像在觀察一只待宰的羔羊。她害怕極了,幾乎沒有停頓,野人撲上來貼著她,熱烘烘的鼻息噴在她的脖頸間,濕熱的舌頭狂亂地舔著她的肩膀和鎖骨,一雙粗糙的手大力抓揉起了她的乳房和臀肉。
“不要……”阿波羅妮婭一個勁兒地往后退去,哪怕背部被石壁磨得發(fā)痛。
一道聲音在側(cè)邊響起――
“斯迪你瘋了嗎!她是曼斯的女人,他不讓我們傷害她,”托蒙德扔掉手中的雞骨頭,站了起來大聲制止道,“你剛剛聽到了!”
“所以我沒在傷害她,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在傷害她的?托蒙德――”斯迪繼續(xù)在阿波羅妮婭頸間舔舐嗅聞,像極了野獸抓到獵物后準(zhǔn)備咬穿它的喉嚨、吸食溫?zé)岬孽r血,“我一個月沒碰女人了,我只是想和她一起快活快活,這算傷害嗎?而且別以為我不知道,剛才曼斯在操她的時候,你的手是被褲襠黏住了拿不出來嗎?少跟我裝了,你也想操她想得要命,等到我結(jié)束了你可以接上。”
托蒙德沒說話了,表情復(fù)雜而猶豫,但目光卻不曾離開過阿波羅妮婭的臉和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