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進食的阿波羅妮婭愣了一秒,她抬起頭來后搖了搖,她不知道該怎么說。
也許告訴這三個野人她是很重要的會比較有利。
可她發現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竟然撒不了謊,“我不知道。我的父親不在乎我,凱特琳夫人巴不得我趕緊死掉。”她感覺到眼淚在打轉,趕緊低下頭以免他們看見,機械地往嘴里塞混合著淚水的食物。
阿波羅妮婭猜測他們會恥笑她,果然,下一秒她聽到斯迪“哼”了一聲。
“我的小姑娘,你幾歲了?有十六嗎?”
阿波羅妮婭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聽出來曼斯在轉移話題。
“十四。”
“啊。這樣嗎――你以前離開過臨冬城嗎?”
阿波羅妮婭搖搖頭,又很快地點了點頭,“昨天跟著國王的隊伍去打獵是第一次。”
接下的時間曼斯給她倒了杯蜜酒,撕了些羊肉給她。又問了她一些問題,大多很溫和。
她的半只烤雞慢慢地只剩下雞架。
光頭斯迪似乎聽不下去了,他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后不耐煩地說,“也就是你,曼斯,操一個女人之前還要聊天。結果問了這么多問題,也不問下她愿不愿意被你操。”
阿波羅妮婭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他重復說的那個字眼對她來說奇怪又陌生。
“……既然如此,那你們出去吧。”曼斯語氣仍然溫和,但他站了起來,慢慢逼近他。
斯迪低下頭,往外走了。
“我的雞還沒吃完――”托蒙德嘟囔著站起來,把吃剩的烤雞塞進斗篷里縫的口袋,說一聲“哈!”算作道別,然后舔著手指從通道往外走。
腳步聲消失后,曼斯重新看向阿波羅妮婭。
她敏感地察覺到氣氛變了,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只是感覺到。
阿波羅妮婭出于害怕的本能而站了起來。
曼斯走近她、靠過來,雙臂穿過她的胳膊底下,很輕松就把她抱起來,將這黑發包裹的小小一顆腦袋摁在自己胸前。
阿波羅妮婭不敢掙扎,她聽到沉悶的、變調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不能再等了,在雜貨間里我就想要你,在馬背上我也想要你……”
一開始她對他所說的“想要”完全聽不懂。但是,由于被抱得很緊,阿波羅妮婭感覺到了,隔著厚實的斗篷,那個東西越發堅硬地頂著她的下腹部。
原來塞外之王也有這個病,就像班楊叔叔。
原來是“想要‘治療’”。她明白了,但說不上來自己愿不愿意幫別的男人緩解癥狀。
塞外之王沒等到她的回應有些可惜,不過這并不能讓他停下來。
說到底他可不是某些“榮譽”的南方人。
既然他偷走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早晚都會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