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靈活現,多么可愛。
“但對于這些不同的情形,有一個通用的技巧,展現脆弱讓人心生憐愛。這就是為什么貴族淑女被教育看到血要暈倒,就算裝不了暈也得表演得呼吸急促、臉色蒼白。”
有這節課嗎?阿波羅妮婭回想著。她搜腸刮肚地回想著茉丹修女的授課內容。
“但小姐們不知道,假裝柔弱無力是美人的特權,丑女做這件事只會令男人鄙夷厭煩。”
“男人這么難伺候?”阿波羅妮婭皺起眉頭,很快意識到自己這樣說不太禮貌。培提爾·貝里席耐心教導她,她干嘛要多嘴呢?“抱歉,貝里席大人,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沒有冒犯到我,不用道歉。”貝里席撫摸起了她的額發,愉悅地注意到女孩對這個舉措很有反應。她的雙眼中放出奇妙的光。她與之交歡過的男人做過這個動作嗎?她的父親,咱北境大公、首相大人做過這個動作嗎?
他的指尖在她的面容上流連開來,描摹她向上彎起的新月似眉毛,掠過靈敏的薄薄眼皮,小巧的造型精美的鼻尖。
她有些害怕,卻又十分期待。
對貝里席來說,撫摸她讓他聯想到把玩一架精致的小提琴,她對琴弓的每一個動作都有回應……
而且他占據著她,看她就在他身下,從身體到思想都由他牽著走,怎么能說不是他在主宰這少女呢?可貝里席隱約意識到又不愿意承認的一點是,她也在影響他,大概是用她那雙神秘莫測的、少見的紫眸。這個不可思議的小精靈,她身上有一種令人神往的特質,催促他把她占為己有。
他要做這件事,并且他立即就做了。
貝里席的動作在片刻間迅猛起來,阿波羅妮婭完全始料未及。他解開裙子系帶,朝兩邊剝開她的衣服。
胸部雖然小了點,但很有型,乳頭長得也很可愛。貝里席想著,張開虎口,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兩顆乳頭。
她咬唇輕哼一聲,那種被丈量的感覺又來了。
他有需求,現在。
阿波羅妮婭看出來,更感受到那抵在她小腹的觸感,火熱、堅硬,微微透著濕意。
在她的衣服進一步被脫掉之前,阿波羅妮婭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詢問他是要親自上陣教她,還是想用她紓解?
“為什么不能都是呢?”貝里席把臉埋在她的頸間,胡子磨蹭著敏感的肌膚,靈巧濕熱的舌頭將白嫩的耳垂卷入口腔撫慰道。
阿波羅妮婭遲疑了一會兒,點頭同意下來,反正她說不出也不想深究這其中有什么差別。她由著他把裙子拉到了腹部。這時候她注意到貝里席的動作頓住了,她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自己手臂的傷疤,這也是在團體比武上留下的,“前不久……不小心割傷了。這影響嗎?”
“你的腿也是?”
“是。”
“抱歉,我的小姐,之前我弄疼你了,”貝里席愧疚道,很快又低聲詢問,“作為補償,接下來我會盡我所能地溫柔待你,好嗎?”
他的眼神看起來仍然像是要吃了她,只是從猛烈地大口吞食變成一口一口地細嚼慢咽。
可阿波羅妮婭不在乎這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