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襯褲,那一小縷稀疏的蜷曲褐色毛發(fā),就像嬰兒的絨毛那般稚嫩。在它們面前,燭光仿佛也變得更加柔和起來。
這些聯(lián)想讓阿波羅妮婭情不自禁露出溫存的微笑來。她好奇地凝神望了好一會兒,用指頭去纏繞觸碰,直到布林登的存在與氣息拉回了她的注意力。他側(cè)身坐到了她的右后方,將她環(huán)在臂彎中,用修理過的下巴蹭她的頭頂,盡管他已經(jīng)盡量讓自己顯得溫柔耐心,但這動作還是不可避免地顯出幾分急切催促的意味,尤其是阿波羅妮婭感覺到了他抵住自己后腰窩的、長硬而不容忽視的欲望。
她臉上的微笑變得狡黠,反身時便用低頭來掩飾。伏在男人長著一簇簇銀白毛發(fā)的xiong膛間,她好奇地問,“我的xiong部以后也會長毛嗎?布林登爵士——”
“據(jù)我所知不會,我沒見過xiong部長毛的女人?!彼椭宰咏o女孩解答,雙手在她光滑的薄背撫摸起來。當(dāng)他的一只手滑向她的臀部,順著縫隙找到那個他渴念已久的xiaoxue,發(fā)現(xiàn)她還沒shi讓他有些喪氣。布林登從不認(rèn)為自己天賦異稟得能用眼神讓女人shi透,但他活到這把年紀(jì),也算經(jīng)驗(yàn)豐富、技巧老道,剛才這番調(diào)情話與前戲下來,她竟然都還沒什么感覺嗎?
“你見過很多女人的xiong部嗎?”阿波羅妮婭注意到自己問出此話時,心情不僅僅是好奇,還有一種接近于挑釁的快感悄悄滋長。她感覺到布林登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后他掐著她的下巴把她架起來,意外而危險地望著她,“你這是在嫉妒嗎?我的小愛人?!?/p>
“也許有一點(diǎn)兒吧。”阿波羅妮婭隨意地說,拿開他掐住自己臉頰的手,撐著他的肩膀坐起來,靈敏地脫起他的衣服。布林登沒穿底褲,所以她一把他的褲子扯下去,那根早已堅(jiān)硬如鐵、青筋虬結(jié)的yinjing便暴露在空氣中,頂端已滲出晶瑩的液體,昭示著它極度的渴望。一開始就猜到布林登深夜來敲門肯定得做這事兒的她,心里想著早幫他射出來早結(jié)束——她實(shí)在有些累了,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后半程藍(lán)禮的存在帶來的殫精竭慮,以及埋在書堆里消耗掉了她許多精神……
阿波羅妮婭握住布林登那活兒,先是輕柔而慢慢收緊的環(huán)握,讓他適應(yīng)自己手心的溫度。在他越發(fā)灼熱的注視中,少女富有技巧地用大拇指指腹抹開孔眼處滲出的晶液,充當(dāng)潤滑。緊接著陡然進(jìn)入正題,上下套弄起來,動作越發(fā)劇烈,如同黑魚逐漸粗重、急促起來的呼吸,“呼——再快一點(diǎn)……別怕弄疼我……用力點(diǎn)我的女孩……”聞言她更是賣力,加快了手里的動作,要不是身心疲憊,她甚至有余力能騰出一只手,去撫慰兩側(cè)沉甸甸的卵蛋。
那里面儲存的到底是什么呢?是尿嗎?
飄忽的疑思被布林登粗狂的贊美沖淡,“天……阿波羅妮婭……你做得很好!繼續(xù)……別?!彼枳分鹬膭幼?,仰頭發(fā)出短促而壓抑的低吼,脖子上的青筋都暴突起來。
看著這一幕,阿波羅妮婭身體上的疲憊似乎也被沖淡了,被稱贊的滿足感,和那種她在此事上才會體驗(yàn)到的奇異的騷動式的快感。保持著擼動莖身的節(jié)奏,她抽出一只手做起更多動作,輕輕按壓那隆起的、不斷滲出“露珠”的頂端,“快……再快一點(diǎn)……我的小女巫!”布林登在她身下粗喘道。
“女巫”這個稱呼像一道電流擊中了阿波羅妮婭,美滋滋如贊揚(yáng)、又禁忌如褻瀆。剎那間她感到一陣眩暈,不再是因?yàn)槠v,而是那股洗刷全身上下再到大腦每一根神經(jīng)的激動。小腹深處傳來一陣清晰的、令她腿軟的抽緊感。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腿間新生的絨毛下方,隱秘的入口處,似乎有shishi的液體滲出,帶來一種全然陌生的空虛和令她顫栗的渴望。
阿波羅妮婭抬眼望去,布林登在她的手中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他緊繃的身體和壓抑的嘶吼是即將釋放的信號。但阿波羅妮婭此刻卻被一種更原始、更自私的欲望攥住了——她不再滿足于僅僅幫助,僅僅給予,她需要索取,她想要滿足自己體內(nèi)強(qiáng)烈而又清晰的空虛。
她放開了手。
臨門一腳的中斷讓布林登發(fā)出一聲痛苦而茫然的悶哼,身體因?yàn)轶E然失去撫慰而劇烈地顫抖,就快要爆發(fā)的欲望懸停在崩潰的邊緣。他充血的藍(lán)眼睛痛苦而困惑地看向她。
阿波羅妮婭沒有解釋,搶在他開口請求甚至哀求之前,帶著一種近乎蠻橫的決心,撩起睡裙下擺,分開雙腿直直地跨坐到他腫脹、堅(jiān)硬而shi潤的yinjing,腰臀用力地向下沉坐!
“呃啊!”阿波羅妮婭喊出聲來,摩擦帶來的強(qiáng)烈刺激和baozha般的充實(shí)感瞬間席卷了她,緊接著化為前所未有的肉體歡愉,像一道電流從兩人緊密結(jié)合之處直沖頭頂。她眼前發(fā)白,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
最初的不適應(yīng)過去,阿波羅妮婭近乎本能地、忘情而熱烈地扭動起腰肢,唇齒大張,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shenyin,回蕩在奔流城堡臥室的石墻四壁。她問自己,以前有在此事上獲得過快感嗎?有,但絕沒有如此強(qiáng)烈、如此美妙、如此無與倫比,仿佛造物主或者諸神給受苦受難的人類準(zhǔn)備的,既解渴又飽腹的甘果!
她忘掉了被教來取悅男人的技巧,仰起腦袋,全憑本能地充滿渴望地上下起伏、前后磨蹭,用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jīng)去感受,自己柔軟shi潤的腹谷深處與男人堅(jiān)硬熾熱的勃起之處的,每一分摩擦和頂撞。
“阿波羅妮婭……我的女巫……天啊!”布林登的聲音破碎不堪,他雙手死死掐住她纖細(xì)的腰肢,試圖跟上她狂野的節(jié)奏,挺腰向上迎合。他眼中燃燒著激情的狂喜和難以置信的火焰,看到她在自己雞巴上忘情扭動、沉淪于欲望的模樣,這比任何春藥都更讓他瘋狂。
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合過幾十次,但布林登注意得到,先前每次,不管是前戲還是正題,無論什么體位,zuoai時阿波羅妮婭總還多多少少有些放不開,仿佛有意壓制自己享受快感,只顧著他有沒有得到滿足。布林登不會不識好歹,他心里對此很感激,但他也不是那種在xingai中心安理得地只顧著自己的男人,更何況阿波羅妮婭這樣年輕貌美、無與倫比的傳奇小美人與他交合,任誰都會覺得他與她不般配,他能做的、延長女神眷顧恩賞的手段,必然要包括在xingai中讓她享受越多越好的歡樂……天知道他為此做出多少努力,等待了多久。他真想化身她專屬的床奴,供她隨意使用、充分盡興!此刻,他真的樂意。
然而,更迫切的情況是,他忍耐得太久太久了,從她南下分別的思念,到重逢后的克制,再到剛才被她親手撩撥到瀕臨爆發(fā)又被驟然中斷……在這她似乎都忘記他除了yinjing以外的存在的騎乘之際,這一下又一下狂野而緊致的扭動,成了撕裂他最后克制的薄膜的一擊!
僅僅在她扭動了十幾下之后——布林登痙攣般地向上狠狠頂撞而去,釋放出月余來全部積攢的欲望和“魚籽”,掐著她腰肢的手深深陷入柔軟的皮肉。不知過了多久,他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了所有精力,重重砸回床褥,只剩下xiong膛劇烈地起伏,眼神渙散,臉上是極度的滿足,慢慢地浮上懊惱的空白……
阿波羅妮婭本正沉溺在被填滿、被摩擦帶來的越來越強(qiáng)烈的快感浪潮中,身體深處那奇異的暖流本正匯聚成洶涌的漩渦,眼看將她推向某個新的巔峰……可體內(nèi)的yinjing卻突然停止了配合的搏動和頂撞,只剩下微微的余顫和半軟的觸感。
她茫然地止住扭動,低頭看著滿足地喘息著的布林登,感覺到一種不上不下、極其難受的懸空感……
她失落地抬起臀部讓它滑出去,小心將這份欲求不滿藏進(jìn)眼底深處。她心里計(jì)劃,也許等布林登離開之后,自己可以去找羅柏,問問他要不要“幫助”,然后順便也好幫幫她呢?她還沒深入思考這主意,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下癱軟的老男人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牢牢地扣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反過來壓于身下。
“我的錯……阿波羅妮婭,”布林登溫柔地啞聲說,“太想你了,沒忍住……”他滾燙的唇落在她敏感的頸側(cè),接著承諾道,“接下來讓我來動,你只需要享受……好寶貝兒……把一切都交給我?!闭f話間,他的手分開了她依舊微微顫抖的雙腿,將自己重新變得堅(jiān)硬滾燙的勃起——雖然硬度稍遜于剛才那副生鐵般的樣式,卻依舊驚人且足夠——roubang圓潤的頂端抵在她shi滑泥濘、混合著多種液體的穴口,“讓我來服務(wù)你,小女巫?!?/p>
他埋入她體內(nèi),而空虛再次得到滿足的快感,一開始并沒有完全占領(lǐng)頭腦思維的高地,因?yàn)椴剂值堑脑捳Z喚醒了她的回憶,他以前——第一次與她交合時——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還有別的男人似乎也說過,可先前的她從未真正領(lǐng)會過被服務(wù)的全然的享受的意義。
如今她才真正認(rèn)知到幫助男人紓解時,她自己也真的能在此事中獲得快感,那是真實(shí)的而非想象的、虛假的幻覺!
阿波羅妮婭再次,緩緩地閉上眼睛,放松身體,任由喉嚨里放出歡快愉悅的喘息與shenyin。既仿佛飛升無限歡樂的七重天堂,又好似下墜至無盡的沉淪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