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解釋,沈確稍稍恢復(fù)了一些理智,但不多。
他還是覺得很生氣,因?yàn)樗龑e的男人笑,還笑得那么燦爛。
她都沒對他這么笑過。
他看著常樂因?yàn)楹ε露o緊咬住的下唇,眼神一暗猛地低下頭,不由分說地用舌頭撬開她緊閉的唇。
這個吻不講道理沒有征兆的落了下來,這和常樂在腦海里幻想過千遍萬遍的場景截然不同。
不夠溫柔,沒有試探,帶著強(qiáng)勢的氣息長驅(qū)直入。
像在懲罰她一般。
他的唇很涼,粗暴地碾壓著她柔軟的唇瓣。
他鉗住她胡亂反抗的手,死死地在墻壁上,另一只手則扣住她的后腦勺,讓她無處可逃。
“唔”常樂瞪大了眼睛。
她拼命掙扎,發(fā)出的抗議聲被他盡數(shù)吞沒在唇齒之間,只剩下破碎的嗚咽聲。
眼淚沖破了最后防線,順著臉頰不受控制的滑落下來。
可沈確依舊沒有放開她,繼續(xù)纏著她掠奪她口中最后一點(diǎn)空氣。
窒息感快速襲來,就在常樂覺得自己快要因?yàn)槿毖醵柝实臅r(shí)候,沈確終于松開了她。
他后退半步,但依舊將她禁錮在自己和墻壁之間。
“呼”常樂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整個人都嬌軟的不像話,只能扶著墻壁才不至于滑落。
她伸手捂住自己又麻又痛的嘴唇,肩膀微微聳動,水汽氤氳的眼睛里盛滿了怒氣和茫然。
沈確的xiong膛也在劇烈起伏著。
看著她這副被欺負(fù)慘了的模樣,他xiong腔里那股焰火,非但沒有熄滅,反而被她勾的愈發(fā)旺盛。
他知道自己徹底淪陷了,也意識到自己內(nèi)心那陰暗的想法,已經(jīng)開始生根發(fā)芽。
他必須要找到一個理由,一個能將她和自己綁在一起的理由。
“沈確,你耍流氓!”常樂用力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忍無可忍地低吼出聲。
他勾了勾唇忽然有些高興,在他看來常樂毫無殺傷力的動作跟事后撒嬌沒區(qū)別。
他的目光隱晦地落在她那紅腫的唇上,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聲音也因?yàn)榍橛团鸬慕豢椂硢〉膮柡Α?/p>
“常樂,”他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語氣裝得有些委屈,“你醉酒那天晚上。
”“強(qiáng)吻了我。
”“還非要我抱抱你。
”沈確說的很慢很慢,好像在仔細(xì)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