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黛跟在孟行之身后,路過孟雅身邊時,看見她低著頭滿臉都寫著不服氣,卻不敢多說一句反駁的話。
孟雅察覺到沈晗黛在看她,抬頭剜了她一眼,頗有一股嬌蠻的氣勢。
沈晗黛眨眨眼,無辜的收回視線,跟著孟行之一起上電梯。
孟坤要緊接著跟上去,孟雅飛快的張開雙手擋在他面前,“大哥身邊那個女孩是誰,為什么大哥能帶她回孟公館?”
孟坤想要將孟雅推開,但手剛要觸碰孟雅的手臂,他又立刻縮了回來,似乎很不愿意和她有任何的肢體接觸,“港城的沈晗黛小姐。”
孟雅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原來她就是那個把大哥迷的神魂顛倒的女人?長的是有幾分姿色,但是大哥肯定不會娶……”
“雅小姐。”孟坤嚴(yán)肅打斷她,“慎言。”
孟雅不服氣的哼一聲,“那你要幫我向大哥求情,憑什么那個沈小姐可以留在孟公館,我就不能在孟公館過暑假?”
她說完又望著孟坤的臉,語氣比起剛才的蠻橫,有了幾分小女生的難為情,“我要留下來。”
“先生做了決定的事誰也挽回不了。”孟坤婉拒,“雅小姐還是早做準(zhǔn)備離開吧。”
他說完也不再留在孟公館,轉(zhuǎn)身往外走,孟雅追著上去,“你去哪兒啊!”
孟坤步伐邁的更快,“下班。”
重新回到在孟公館的房間,沈晗黛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床,地毯,沙發(fā),擺設(shè)都一成不變。
連她在衣柜里留下的許多旗袍和衣裙,都被熨燙的整整齊齊掛在里面。
孟行之跟在女孩身后,見她提起那盞手提燈,按亮又熄滅,像個小孩似的玩了好幾次,轉(zhuǎn)頭笑著過來問他:“uncle,你的那只金絲雀呢?”
一個學(xué)期沒見,沈晗黛還有些想那只不會講話的小家伙。
孟行之聞言,表情變得有些t微妙,“它不是被你放走了?”
沈晗黛怔愣,很是無辜:“……我沒有啊。”
孟行之執(zhí)著手杖走近她,兩人的身形差距造就了一高一低的起伏輪廓,男人的身形輕易便將女孩籠罩,“你那晚來我臥室里親了我之后就不告而別,第二天我起來發(fā)現(xiàn)你不但走了,還把我的金絲籠門開著,里面的金絲雀也跟著不翼而飛了。”
那只金絲雀之前一直是沈晗黛在照顧,除了她偶爾會把金絲雀放出來,逗金絲雀玩之外,孟公館里的傭人都不敢開籠門,生怕金絲雀飛走。
沈晗黛啞口無言,愧疚的垂下小臉,“好像真的是我沒把門關(guān)上……”
孟行之單手捧著她臉頰抬起,“為什么忘了關(guān)?”
原因讓沈晗黛有些難以啟齒,她眼神飄忽的不敢看孟行之的眼睛,“uncle講錯了,那天晚上雖然是我主動去的uncle房間,但是……是uncle先抓著我親的。”
明晃晃的轉(zhuǎn)移話題。
孟行之看破不說破,大方承認(rèn):“是我先親的,也沒見你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