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之頷了頷首,許韓見這情況,自己再留下來說不定會被沈晗黛牽連,關切了幾句孟行之的狀況后,便借口要離開。
他正要出書房,孟行之突然又在他背后開口:“你的經紀合同上,簽署的保證是幾年不準談戀愛?”
許韓立刻答:“五年!”
孟行之語氣稍顯滿意,“記得就好。”
這么重要的事許韓哪兒敢忘,要是違背了,華臻就再也不是他的庇護傘,他肯定會被契爺毫不留情丟回許家去。
走出書房,許是沒有契爺那股氣場在旁邊加持,許韓思路一下子清晰不少。
不對啊,契爺什么時候管過他私事啊?狗仔拍他私生活契爺從來都是
uncle
一晚上過去,沈晗黛側腰上那塊紅印早就不痛了。
可孟先生同她講話時,聲線比平時壓的還低幾分,封閉的車內僅他們兩人,男人醇厚嗓音吐出來的那幾個字,就仿佛是貼在沈晗黛的耳畔在講。
沈晗黛臉頰燙的厲害,艷麗的狐貍眼里滿是懵懂怔愣,望著眼前的男人答不出來話。
偏偏孟先生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將她的羞赧神態盡收眼中,還要追問一句:“是不是?”
孟先生這雙含情目,從來淡漠平靜,溫情只是假象。
但此時此刻,沈晗黛卻覺得孟先生的眼好像一把勾魂的刀,哪怕她現在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腰,孟先生的視線也能化作實質的刃,輕描淡寫的就能割開那幾片衣料的束縛。
她在孟先生這般勾魂攝魄的視線下,宛若透明的豪無遮擋,腦海里的思緒都因此亂糟糟的,只能被孟先生牽著鼻子走:“是……”
女孩臉頰連著耳朵尖紅成一片像是滴了血,嬌艷欲滴的仿佛熟透了的士多啤梨,讓人心生采擷之意。
孟行之唇角勾出個似笑非笑弧度,“抱歉。”
孟先生嘴里說著道歉,語氣卻沒幾分歉意。
“沒、沒關系……”對沈晗黛來說孟先生能為她道歉已經讓她受寵若驚,她哪還敢去辨別孟先生的語氣里有多少真偽,“我知道uncle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已經不疼了。”
孟行之聞言,眼中笑意淡去不少。換作之前,她估計已經開始扭著這點傷,在他面前邊撒嬌邊裝柔弱的不放了。
這又讓他想起許韓同他講,眼前這女孩一心一意要做他契女的事。
“今天許韓來我書房時,把你和他昨晚出去談的事情全都告訴我了。”孟行之調子漫不經心,“聽說你想給我當契女?”
沈晗黛沒想到許韓這么快就把自己賣了,霎時從剛才那股有些旖旎的氛圍中抽離出來,既然已經暴露,索性坦誠步公,“是。”
孟行之眸里漫出一點沈晗黛看不懂的笑意,又聽他反問自己:“我看起來,很缺契女嗎?”
孟先生身居高位,誰不妄想攀附,出自粵港澳這片家族圈子里的孩子,他們的家長恐怕都恨不得將他們送到孟先生身邊認個干親。
而沈晗黛所在港城的沈家早已落寞,而她更只是個上不得臺面的二房女,她與孟先生身份差距懸殊,哪怕自降輩分做他的契女,其實也是不夠格的,更何況初見時他已經拒絕過自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