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澤卻在后方追著她不放,兩人一前一后追逐,最終何嘉澤在走廊里一把拽住沈晗黛的腕子拉住了她。
“為什么要躲我?”何嘉澤追問,“我在你上班的電視臺等了你很久,都沒有等到你。”
沈晗黛的節目改了時間,何嘉澤再用之前的時間去等候,自然是等不到沈晗黛。
可沈晗黛確實不想再見他,她掙扎,“我們現在一點關系都沒有了,我為什么要見你?放手……”
何嘉澤好不容易見到沈晗黛,又怎么會輕易放開,“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嗎?退婚是你們沈家擅自決定的,我不同意,我也不會同意!”
“事到如今你難道還當自己是我未婚夫嗎?”沈晗黛忍著厭惡,“何嘉澤你不要太幼稚了,我和你早就說的清清楚楚,你不要再纏著我了!”
“是不是因為孟行之?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所以變心了?”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從來都沒喜歡過你還談什么變心……”
沈晗黛費力的掙脫何嘉澤的手,順手推開一旁的包房門正要反鎖,看見里面幾乎坐滿了人,手里鎖門的動作一頓,何嘉澤便掐著這點空隙闖了進來。
在坐的人群里立刻有人吹了聲口哨:“嘉澤,難怪來這么慢,原來是帶了這么靚的妹仔來啊!”
包房里清一色全是男人,陡然闖入一個女孩,他們的目光
uncle
一屋子輕佻的口哨聲,起哄聲像是被按了靜音鍵,霎時安靜。
女孩細聲啜泣的聲音,在這一刻就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
男人和女孩隔著一段距離,見她眼尾泛紅,臉頰掛淚,平時瀲滟靈動的狐貍眸里此刻盈滿委屈的淚水,一個人無助的抱著變形的金絲籠。
她身后站著滿身酒氣,一臉兇神惡煞的曾廷,看這情形,似乎是想對女孩動手。
孟行之將視線慢悠悠從沈晗黛身上抬起,停在曾廷身上,倒也不阻攔他,反而笑著道:“繼續。”
眾所周知孟先生有雙看誰都溫情的含情目,但這雙含情目背后所蘊含的溫情與笑意,不會有人真蠢到將其當做是溫和與平易近人。
曾廷咽了咽候,縱使酒喝的腦子都有點木了,也意識到了此情此景危機即將來臨。
身后有同伴拉了拉他的袖子,“都跟你說了那妹仔剛才在孟先生身邊……”
沈晗黛那句uncle雖然叫的小聲,可包廂里的人卻都聽的清清楚楚。
曾廷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忙擺手道:“不、不不……”
孟行之那對琥珀綠眸中的笑意更盛,“既然你不繼續,那我就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