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敖燁,他正趴在桌上,看樣zi睡得真香。
柳無涯挑了挑眉,剛剛講課太ru迷,沒關心小世zi的狀況,倒讓他在自己yanpizi底xia睡過去了。
柳無涯走過去。
“啪!”
一個爆栗敲到敖燁tou上,他從睡夢中驚醒,抬tou訕訕地看著站在桌前的先生。
“殿xia,”柳無涯慢悠悠地說,“我講課很無聊嗎?”
敖燁猛搖tou:“沒有,是學生的錯。”
他討好地對柳無涯笑,柳無涯看了yan天se,索xg收起書本:“既然小世zi累了,那今天就到這里吧。”
“先生,我送你。”敖燁連忙起shen。
柳無涯婉拒:“不必了,就在隔bi院zi而已,幾步的距離。”
敖燁jian持,柳無涯看了他一yan,嘴角微微彎起:“小世zi與其送我,不如將這dian時間用來整理一xia今日所講的功課。還有,方才提到的那篇文章明日我可是要chou背的。”
敖燁僵住了:剛剛睡過去了,壓n不知dao要背哪篇文章。
他厚著臉pi問:“先生,背哪篇文章啊?我沒記清楚。”
柳無涯用書敲了敲敖燁的tou:“。”
敖燁咧著嘴笑,送柳無涯走chu書房,再看著他走chu院zi。然后回到原位坐xia,焦tou爛額地背。
敖燁乃是當朝獻王爺的獨zi,獻王妃是李元帥的女兒。敖燁剛chu生后沒多久,先皇駕崩,新皇登基,年幼勢微,攝政王獨攬大權,對皇位虎視眈眈,而獻王作為保皇派,自然不免卷ru朝權斗爭中。
而當時朝中chu了一件大事,某位同為保皇派的大臣因為壞了攝政王一件事,家中長zi突然死亡。
明面上說是意外,但事實是什么,大家心中門兒清,擺明了是攝政王殺雞儆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