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若笑著抱著他:“下午好,小澤澤。”
蘇容澤笑著親了她一口,寵溺的說道:“也就你敢這么叫我。”
“現在心情好一些了沒?”
舒星若點點頭:“我沒事,我跟季宴禮之間已經結束了。”
有些事錯過就是錯過了,后悔懊惱只會徒增煩惱。人始終要向前看。
舒星若看到桌子上的電腦,問道:“周末你也這么忙的嗎?”
蘇容澤說:“我的愛好之一就是工作。”
他不覺得工作辛苦,他的能力跟他的野心相匹配,他必須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
“那我耽誤你工作了嗎?”舒星若不能理解一個人只有工作沒有生活,那是何等的悲慘。
她坐起身來說道:“我不太懂你們集團的運作,但是我覺得你光工作不會生活也沒什么意思啊。”
蘇容澤苦笑道:“沒辦法,蘇家餓狼太多,東盛的董事會里也不太平。還要面臨競爭對手,我松懈不下來。”他只有在面對舒星若的時候感到輕松,因為她對他坦誠,從不會算計他。
舒星若輕聲說:“你過來,我幫你放松放松。”
蘇容澤愣住了,他臉紅了:“若若,你不會大白天的想那個吧。”畢竟他還是處男,大白天的他不太適應。
舒星若輕拍他:“瞎想什么呢?我是要給你按摩一下頭上的穴位,讓你放松放松。”
蘇容澤的臉紅到了耳后,原來是自己想法齷齪了。
他坐到床邊,舒星若跪立著給他按摩。
她的手很輕柔,在他的太陽穴、印堂穴、天柱穴、風府穴和風池穴分別按揉了幾分鐘。
柔軟的雙手像輕柔的風拂去他所有的壓力和焦慮,蘇容澤整個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星若,你的手簡直就是被神仙吻過。”
舒星若笑:“我不怎么給人按摩,技術一般般。”除了當年給季宴禮按過腿之外,她幾乎不給人按摩。
但是蘇容澤卻覺得她的手比任何一個按摩師都要好。
“不用這么謙虛,我都放松得飄飄欲仙了。”
舒星若又摸了摸他的脖子,低聲說道:“你這個頸椎要注意哦,可能生理曲度變直了,久坐就會疼。”
蘇容澤點頭說:“嗯,我對著電腦工作四五個小時就左邊肩膀像螞蟻爬。”
“那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