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賀玉閣挽起袖zi,揚起了pi帶。
那一鞭xia去,她面前那個女老師的toupi就被刮掉了一塊,痛得倒在地上哀嚎。
其他人拍手叫好,說對待革命的敵人,就要這樣。
“姓李的又裝死了!”“麻花辮”喊dao。
幾個人沖上去,再次把校長的tou往旗桿上磕,但是這次,人一dian反應都沒有。升旗臺xia的幾個女生說,她們去提shui,把人潑醒。
等shui來了,“麻花辮”拿起桶,一gu腦澆在校長tou上。
紅se的shuiliu從校長shen上liuxia來,汩汩淌了一地。pi開肉綻的zhong脹的軀ti仍舊歪倒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
“不會真死了吧?”一個女生猶疑dao。
“兩把刷”拿過pi帶,又chou了幾xia,校長的軀ti仍沒有動靜。
“真死了?”
“現在怎么辦?”
旁邊跪著的一個老師有氣無力地說:“送醫院,送醫院……”
“兩把刷”一pi帶砸在那老師的tou上:“誰讓你說話了?”她連續chou了好多xia,才罷手,對其他幾個學生骨gan1dao,“先把姓李的抬去醫院吧。你們繼續批斗,我跟他們一起去。”
到了快傍晚,這些學生才回來,空著手,沒把校長一起帶回來。
“麻花辮”問:“怎么樣?真死了?”
“兩把刷”說:“死了。家屬領回去了。”
賀玉閣手一松,銅toupi帶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