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
她被他的話逗笑,靜了靜道,“陳琢。”
“嗯?”陳琢低頭,“想說什么?”
林霧沉默一會兒,“抱歉。”
她把他忘記了,現在還沒想起來。
“說什么傻話,”陳琢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說,“當時燒了幾天?”
林霧回憶,“有好幾天,第一天就燒到了三十九度,我隨便吃了點藥就睡下了。后來還是鄰居發現我兩天沒有出門,把暈倒的我送去醫院的。”
林霧還算命大,高燒幾天不退被送去醫院搶救回來。
醒來后人沒變傻變呆,只是忘記了一些瑣碎的事情。
陳琢呼吸微凝,抱緊著懷里的人,親了親她的額頭,“以后不會了。”
林霧趴在他懷里,笑了起來,“我知道。”
兩人緊緊相擁。
好一會兒,林霧仰起頭問,“你就沒有想過,我們如果在酒吧沒有碰見,那——”
“我們會在公司碰見。”陳琢回答她。
林霧愣住。
陳琢再次親上她的唇角,把她的假設駁回,“酒吧沒有偶遇,那么我們會在去年冬天的寫字樓重逢。”
他們有命定的緣分。
不是酒吧,也會在那棟寫字樓。
所有的一切,早在冥冥之中注定。
陳琢和林霧年少時候的相遇,酒吧的重逢,寫字樓的再見……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都在告訴他們,他們之間有一條隱形的線,會將兩個截然不同,原有著天差地別的人綁在一起。
林霧被陳琢親得意亂情迷,卻還記得一件重要的事情,“應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從應嫻雅留給她的卡片里不難看出,應嫻雅應該早就知道陳琢暗戀她的事情。
陳琢不曾想她這會兒還惦記這個問題,他稍稍撤開些許,抬手擦過她唇上的水痕,解釋說,“你還記不記得我發燒那一次的事情?”
林霧:“嗯?和她有關?”
“當時我陪著釣魚的人,是她父親。”在應嫻雅父親約陳琢釣魚之前,他旁敲側擊和陳琢提了提應嫻雅喜歡他的那件事,敲打他說這個年紀了,也是時候考慮終身大事了。
陳琢笑著說是,又說一直都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