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她想,如果他一直在她身邊,那她就算失去全世界也沒關(guān)系…
得到自由的時候,云漫夏已經(jīng)眼神迷蒙,暈暈乎乎地在男人精壯寬闊的xiong膛里軟成一團(tuán)。
感覺到嘴唇上細(xì)小的傷口傳來刺痛,她委屈地抬眼,“你欺負(fù)我。”
手指擦拭了下她嘴唇,男人目光幽深,嗓音低啞,“疼嗎?”
“疼。”
“疼就好,長點記性,下次不許再對我撒謊。”
云漫夏:“…”
她張了張嘴,憋屈到無話可說。
撒謊是指認(rèn)錯那幾句嗎?可如果不認(rèn)錯,她一開始就梗著脖子和他硬剛,現(xiàn)在指不定怎么樣呢!
哼哼兩聲,她在他懷里蹭蹭,說:“老公,我們回家吧,我不想待在醫(yī)院!”
她的腳只是崴了一下而已,不到住院的地步,而且醫(yī)院的消毒水味一點也不好聞!
白鶴渡看了眼她的腳,沒有拒絕,只是這時候,外面保鏢領(lǐng)來一個人,似乎是醫(yī)院院長。
院長看見白鶴渡,眼睛就是一亮,恭敬又激動道:“九爺,有位神醫(yī)——”
話沒說完,白鶴渡突然抬手,止住了他剩下的話。
云漫夏正趴在他懷里支著耳朵聽,突然就被拉了起來。
頭頂被揉了下,他說:“乖乖等著。”
然后出了病房,和院長一起走開了。
云漫夏努力支著耳朵,隱約聽見兩句,似乎是院長這邊有個神醫(yī),是什么醫(yī)學(xué)界的天才新秀,所以推薦到白鶴渡面前來了。
而白鶴渡,大概是不想當(dāng)著她的面,和人談?wù)撍牟。猿鋈チ恕?/p>
心忽然揪了一下,想到紀(jì)鳴川的毒再有兩個療程就能解,到時候就能給他證明自己的實力,云漫夏心頭又松了些。
抬頭,她吩咐保鏢:“給我弄把輪椅來,我去車上等九爺。”
她一秒鐘都不想聞這消毒水味了,白鶴渡也不知道要和院長談多久,她還是先出去等著他吧!
保鏢聽令,很快弄來一把輪椅。
云漫夏坐上去,自己轉(zhuǎn)著輪椅往外走。
到了門口,突然,一個人沖上來,大聲嚎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