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好看的鐲子,他怎會不喜歡,季離摸著腕間的鐲子,高興的點了點頭,眼睛彎起來道:“你送的,我自是喜歡!”
陸景山便從懷里摸出銀子來,交了剩下的款,向店主道謝:“多謝,打的鐲子很好,我夫郎很喜歡。”
店主笑呵呵道:“陸工夫郎長的秀氣俊俏,與陸工般配的很,你們二人之間感情真好!好久沒見情意這般深厚的夫妻了,陸工,百年好合!”
陸景山與季離對視笑了笑,攜手走出了店。
這邊,杜陽將柴火送到婦人家后,便到街上來尋陸景山等人,集上人太多了,摩肩擦踵的,杜陽仗著身材高大,才好行走一些。
路過了一個雜耍班子,走到了前面一處賣糖餅的攤子前,見前面兒有一道靚藍色的背影,杜陽加快了腳步上前去。
還沒等他走到跟前,倒有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比他快了一步。
那人手腳輕快的貼上前去,旁邊的梨哥兒還只顧著張望旁邊的攤子,那人看準了時機,朝梨哥兒的錢袋子伸出手去。
還沒抓到錢袋子,就被一只鐵掌牢牢箍住,小偷抬眼一看,一個壯實的漢子正抓著他的手,眉眼冷厲:“兄弟可是伸錯了地方怎朝我夫郎的腰間去,莫不是想占人便宜!”
小偷一聽,連忙低聲道歉:“對不住,真是對不住,認錯人了,還以為是我家小弟,不曾想竟是爺你家的夫郎,得罪。”
杜陽皮笑肉不笑的松開了人的手,低沉警告道:“下次可莫要再認錯了。”
小偷見此人是個實打實的壯漢,力氣又大的很,是個不好惹的主,他們只為求財不想多惹麻煩,連忙告罪著跑了。
等人跑了,梨哥兒還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臉弄不清楚來由的模樣。
惹得杜陽不由勾起嘴角笑了笑,解釋道:“剛剛那人是鎮上的扒手,人多得小心些自己的錢袋子。”
梨哥兒微微點了點頭,還是有些愣,思慮了片刻,他紅著耳朵尖,臉頰也呈現酡紅,眼神略微慌亂,道:“那你為什么剛剛叫我夫郎”
杜陽啊了一聲,撓了撓頭,臉也開始紅了起來,兩個人氣氛開始尷尬,誰也不敢看誰,來來往往的路人襯得他們兩個很是奇怪。
“我那是,剛剛……對不住,冒犯了你,但這群扒手是有好幾個人的,若是大聲嚷開了,怕是會惹些麻煩,臨近大年,我也是想圖個平安。”
杜陽支支吾吾解釋了半天,梨哥兒才哦了一聲,撇開臉,聲音細微道:“我也,沒生氣。”
杜陽挑了下眉認真看他,似乎沒有聽懂。
梨哥兒羞惱的跺了下腳,“真是個傻漢子!”說完便直直的往前走去,心里不由氣惱,自己剛剛怎么能說那樣的話!這個憨子,他,他又聽不懂!
杜陽見著人走了,心里也急了,巴巴的追上去,也不知道他在氣什么,自己哪里不對,張了半天的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臨近晌午,季離和陸景山要買的年貨也買齊全了,兩人站在橋頭說說笑笑著,恩愛的模樣引得路過的人都不由望兩眼。
季離剛說完話,就見梨哥兒紅著個臉,氣呼呼的走過來了。
“這是怎么了可是大集逛的不開心”季離連忙問道,又慌忙解釋道:“怪我,跟你走散了,沒有去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