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春麗看的心疼,哄了好幾聲:“俏哥兒,你且撐住,大夫就快來了,你是個(gè)好小哥兒,定是能撐住的?!?/p>
季離握著俏哥兒的手,“昨日不是還好好的,怎么就成這樣了,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嗎?!?/p>
梨哥兒站在一旁眼睛都紅了,“昨日俏哥兒還同我們?nèi)チ松缴险磷油谝安?,昨晚上回來他就有些懨懨的,晚飯都沒吃幾口,到了半夜就開始有些干嘔,五更時(shí)我大哥就點(diǎn)了燈慌張把我們喊起來了,說俏哥兒不好了?!?/p>
邵氏是個(gè)疼孩子的,她自責(zé)道:“怨我,若是昨晚他胃口不好我便叫景洪去找大夫,也不會拖到現(xiàn)在這般嚴(yán)重?!?/p>
季離還算是鎮(zhèn)靜,他低聲道:“勿要慌!俏哥兒只是肚子疼,自古以來還沒有肚子疼死人的,就算是急癥,也不會發(fā)的這般快,還是等相公他們尋了大夫回來,咱們別慌!”
云春麗道:“對對對,家里有幾個(gè)漢子撐著呢,咱們可別亂!”
這邊,陸景山和陸景洪在村長家借了牛后,立即套了牛車往水磨村趕,幸好兩個(gè)村子相距不遠(yuǎn),只用了半個(gè)時(shí)辰就到了。
到了水磨村后兩人便去劉家尋人,大清早兩個(gè)壯漢敲門把劉家的人也是嚇了一跳,待詢問清楚后立刻開了門,知道漢子家里的夫郎發(fā)了癥。
這家也是個(gè)熱心腸的,當(dāng)場就把張大夫叫起來跟著陸景山他們回秀水村救人去,直言自家的男人只是腿疾老傷,且已經(jīng)開過藥方了,沒有陸景洪家的要緊,怕耽誤了時(shí)間,還特地把家里的騾子也借了出來。
騾子比牛車快,陸景洪帶著張大夫趕著騾車就往家趕,陸景山將牛車還到村長家去。
天光大亮,晨霧散時(shí),陸景洪便帶著人回來了。
季離他們一見了張大夫,猶如見了救人的菩薩一般,邵氏更是喜啼連連:“張大夫,你是有手藝在身上的!快去替我家俏哥兒瞧瞧吧!他肚子疼的厲害?!?/p>
張大夫提著藥箱,安慰道:“別急,我這就去瞧瞧?!?/p>
來到俏哥兒炕前,其他人連忙讓開,張大夫擱下藥箱后拿過俏哥兒的右手,便上手探脈。
屋里的人唯恐驚了大夫看診,大氣都不敢出,陸景洪急的額頭直冒汗,只敢站在一旁等著張大夫的回話。
張大夫把了片刻,沒說病情,只是轉(zhuǎn)頭問邵氏:“近期小哥兒做過什么吃過什么可曾有異常的地方”
邵氏認(rèn)真想了想道:“就吃的平日那些吃食俏哥兒最近胃口不好,我都是熬的白米粥給他喝,其他并沒有什么啊?!?/p>
陸景洪急道:“大夫,俏哥兒病的重嗎!可有得治要什么藥材你盡管開口,我盡力去弄來,但求你救我夫郎!”
張大夫擺了擺手:“你不要緊張,你夫郎好著呢,眼下我就是要問清他最近吃了什么做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