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離睫毛輕顫,低低的喊了一聲:“相公。”
陸景山感覺身上的血液都在向腦袋匯集,脈搏跳的特別快,心里壓都?jí)翰幌氯サ脑餆幔悠岷冢鄣椎挠⒁采⒉婚_,緊緊的鎖著面前這個(gè)嬌軟的人,這是他的夫郎,是他的了。
他嗓音低啞的不行,沉沉喚了一句:“夫郎。”
季離垂眸,臉頰酡紅,比胭脂都紅嫩。
陸景山喉頭上下滾了滾,抑制不住上前就一把攬過了人,季離小臉埋在他的頸項(xiàng)處,濃烈的酒氣熏的他頭昏腦漲,他身若無骨的伸手抵住他炙熱的xiong膛,低喚道:“唔,好重的酒味兒。”
陸景山才止住動(dòng)作,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身體,果真是挺重的,他收住手,咧嘴笑了下,“我去洗洗。”
見人麻溜的出了門,季離笑開了,這傻漢子,喝醉了酒也聽他的話。
陸景山從院子的井里打了一桶水便直接淋了全身,已是深秋,井水冰涼,卻抵不住漢子炙熱的體溫,三兩下洗了洗,陸景山便擦干了回房里來了。
進(jìn)來時(shí)還打了一盆熱水進(jìn)來,是云春麗走之前燒的,還燒了好大一鍋,意味著什么,季離和陸景山心里都很清楚。
陸景山蹲下身輕輕脫了季離的鞋子,手掌拖著他嬌嫩白皙的足,忍不住輕輕在腳背上落下一吻,激的季離渾身一顫。
給季離洗了腳后,陸景山倒了水回來,便吹了房里的燈。
季離躺在炕上,一雙寬厚粗糙的手便伸了過來,解開了她的喜服,慢慢的探到里面去,手心的繭子磨的季離渾身顫栗,待他被完全剝出來后,一具又沉又重的炙熱身體就壓了上來。
新房的喜燭燃了半夜,紅燭淚流了一桌,待到風(fēng)雨停歇時(shí),季離已經(jīng)是嗓音沙啞,整個(gè)人都脫了力,眼尾泛紅。
陸景山輕輕撫著他的后背,輕哄著人:“是我不對(duì),我不該不顧著你。”
季離擰了他胳膊一把,控訴道:“剛剛我都哭著求你了,可你完全沒聽!”
陸景山理虧道:“那你打我吧,讓我也疼。”
季離才不依他:“你貫會(huì)唬我。”果然男人都是一個(gè)樣子,俏哥兒說的沒錯(cuò),不能信他們?cè)诖采系墓碓挘埵顷懢吧揭彩侨绱恕?/p>
陸景山眼眸漸深,攬過人,一把將被子拉來罩住兩人,沉沉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娘燒了好多水呢,還能再洗一回,別浪費(fèi)了。”
“你…你…”
陽(yáng)光從窗欞透了進(jìn)來,屋檐上的鳥雀嘰嘰喳喳叫的歡,季離才緩緩醒了過來,他瞧見外面已經(jīng)天光大亮,日頭都升的老高了,便知道自己是起遲了。
剛一動(dòng)便感覺自己全身酸軟,抬胳膊都疼,忍不住皺起眉來,等他慢騰騰的穿好了衣裳,陸景山從外面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