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總是很涼,像剛從冰水里撈出來,觸到哪里,哪里就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別……”
樓吟的呼吸亂了,“等等,我爺爺回來怎么辦?”
“我能聽到腳步聲。”
子書修咬住她耳垂,聲音黏糊糊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舌尖掃過她耳骨時,樓吟的腿瞬間軟了半截。
他說話時,手已經(jīng)解開了她第二顆紐扣,指尖劃過她鎖骨凹陷處,那里還留著昨天他咬出來的淡紅印記。
樓吟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像被丟進缺氧的玻璃罐,只能攀著他的肩膀才能站穩(wěn)。
“我不管,”
子書修吻著她的頸側(cè),一路往下,牙齒輕輕啃咬著她粉嫩嬌艷的乳尖兒,聽到她被咬疼的吸氣聲,伸出舌尖舔舐,“你放我鴿子,從放學等到六點半,整整一個小時。”
他頓了頓,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吸了口,“應該補償我。”
樓吟想說什么,卻被他吻住了嘴唇。
他的吻帶著股不容拒絕的強勢,像藤蔓纏上老樹,非要勒到骨血里才罷休。
她能感覺到子書修的手在解她的校服拉鏈,金屬頭劃過布料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里格外清晰。
樓吟的手垂了下來,抵在他xiong口的力道漸漸松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鎖骨上,輕輕的,像貓爪在撓。
樓吟閉上眼,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撞在門板上,和窗外的風聲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害怕,還是別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