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造型的玉牌他還真見過,他在神農宗有個關系不是太好的師兄名叫孟不同。
孟不同跟這個孟無期什么關系他不知道,但是他有一次見孟不同給一個仆從的令牌,就是這種蘭火令牌,只不過顏色不一樣,那個顏色是七彩的玉牌。
不過,孟不同的那個仆從也不是一般人,一個大乘級別的戰修。
只是稍微想了想,他就便釋然。
他因為跟孟不同理念不同,又同是神農宗下一任繼承人的有力競爭者,為了不跟孟不同沖突,他很少跟孟不同打交道,連孟不同的轄區附近都很少去。
如果他記得沒有錯,孟不同所負責的轄區,就在神農宗的南邊,這個火烈星就在神農宗的南邊。
這個孟無期擁有這樣低級的蘭火令牌,多半跟孟不同有關系。
想到這,他無奈一笑。
這個地方是他前世最想避開的地方,便是為了不想跟自己這個在神農宗帶了上萬年的師兄孟不同沖突,這一世,他反倒通過傳送陣到了這里,而且還遇到了孟家人。
“第二種呢?”莫凡淡淡的道。
“第二種,你殺了我孟家的仆從,我只能殺了你。”孟無期冷靜的道。
光頭死了他一點都不心疼,這樣的人他一句話不知道能有多少人加入,但是透明孟家的顏面卻不能丟。
沒有人能殺了他們孟家的人,卻不被殺死,尤其是在他們孟家的地盤上。
“噢,是嗎,你剛才不是說我有什么資格跟你算賬,那我也問你一句,你有什么資格賴我的帳,就憑你是孟家的人?”莫凡嘴角微揚,道。
孟無期眉頭微皺,一抹冷光自他眼中四射而出,寫出“不知死活”四個字來。
“小子,我很看好你,但是你卻自尋死路,你們誰幫我殺了他,這個玉牌就是他的,我們走吧。”孟無期將那個二級仆牌丟在地上,起身從容的便向門口走去。
不能為他所用的人,天賦再好也是絆腳石,那就拿開好了。
他話已經放在這里,莫凡死定了。
就算在這個酒樓不死,也見不得明天的太陽。
他話一出口,不少人眼前一亮,就像看到一座靈山一般。
孟家的二級仆牌,那可是能拿到元嬰期修士的待遇。
這么好的機會,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那個玉牌是我的了。”一個長發男子拍案而起,一劍霜華四溢。
另外有幾個人也一躍而起,身上氣息好不保留的外放而出,同時殺向莫凡。
“公子小心!”綠蘿見這么多人一下子殺向莫凡,連忙提醒道。
莫凡面色淡然,他一手伸出,一把把凝如實質的長劍頓時出現在他的背后。
只是片刻,除了莫凡和綠蘿周圍,長劍便布滿整個酒樓的二樓每個人的身旁,就連那個一直想要酒錢卻始終沒有機會開口的小兒附近都是鋒利逼人的長劍。
只要他們稍微動一下,就會被這長劍刺成刺猬一樣。
一時間,前一刻還能量波動沸騰無比的酒樓里面,瞬間安靜到極致,能夠聽到人心跳的聲音。“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