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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日zi了。”蔡炳坤專心地開著車，“我把所有的事qg都計劃好了，唯獨沒有料到，白文元會chu現。”

常相思安靜xia來，從側面看他。

“有些事qg，我只想要親自告訴你，不想讓你從白文元或者別的什么人嘴巴里聽見。”蔡炳坤臉上的表qg僵yg，“因為你有可能聽到的，都不是最完全的真實。”

常相思看著他，以往的那一diandianyan熟慢慢劃開，此刻他臉上的陰霾引起她最不愿意回想的往事，她的唇抖了抖。

蔡炳坤側tou看她發白的臉se，“常相思，你在怕我了嗎？”

常相思沒有回答，她開始gan覺自己的猜測可怕起來。

“我第一次見到嬸嬸的時候，才十四歲。”蔡炳坤笑了笑，“那是冬天的時候，我從縣城學校回家，一j家門她就沖我笑，問我餓不餓，要不要吃飯。我叔和我哥n本就不會zuo飯，要不然就是冷的，要不然就是咸得過tou了，那么好吃的飯菜，還是第一次吃到。她好像很不習慣寒冷的天氣，手腳全bu長了凍瘡，我就會去幫她zuodian小事，她都會很gan謝我。過年前的時候，哥哥說，別讀書了吧，跟他chu去掙大錢。嬸嬸就說，還是小孩zi呢，不能不讀書，讀書以后上大學，找好工作，chu人tou地。”

常相思腦袋開始昏沉沉的，蔡炳坤的話仿佛在天邊一般，“哥哥才不會聽嬸嬸的話，但是他覺得chu人tou地很不錯，所以，我就能繼續讀書了。嬸嬸就鼓勵我，說她有一個小侄女，又聰明又漂亮，是最最厲害的人，肯定能考上最好的大學找到最好的工作，她說她的名字叫常相思，又好記又好聽。”

“我只聽一次就記得你的名字了。”蔡炳坤dao，“嬸嬸說她和你ganqg最好，如果你知dao她不在了，肯定會哭很厲害，一定會想要來找她。我知dao她想走的，但是我不認為你會來，但是――你來了。”

“這件事qg，可真的很糟糕。”蔡炳坤仿佛是不解，“你怎么就擅自跑來了呢？我早晨chu門嬸嬸都還好好地對我笑著呢，xia午她就是冷冰冰的一ju尸ti了。”

“別說了。”常相思忍不住tou暈，雙yan呆滯，“你們沒資格說她，連提她的名字都不pei！還有，你給我吃的不是消炎藥？是什么――”

“安眠藥。”蔡炳坤dao，“你放心睡吧，睡醒了，我帶你去找嬸嬸的骨灰，我把她供在老家了。”

常相思yan中有淚，手用力戳一xia頸項的傷kou，想要用痛來保持清醒，“白文元呢？你和白文元玩什么？”

“很簡單。”蔡炳坤輕輕dao，“我想和他玩一玩，正義能不能戰勝邪惡。”

☆、路漫漫（九）

常相思努力瞪yan想要保持自己的神智，但終究失敗，陷ru了沉睡之中。

蔡炳坤舒了一kou氣，拿起手機找到了電話號碼，將chu發之前租好的車約到了gao速路rukou之前。他解除常相思shen上的膠帶，拎著她的包、黑哥留xia的包以及那個半空的藥箱xia車，走了一段路后上了租好的車，租車的哥們還好奇地看著常相思。蔡炳坤解釋dao，“我老婆，剛chu院，睡著了。”

車上gao速路，一路暢通無阻，蔡炳坤shen上的傷kou持續在痛，他又吞了幾片止痛片。實在忍不了痛的時候，他在休息站休息了一會兒，解開衣服查看傷kou，傷kou有dian深，持續chu血，邊緣有發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