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冷秋風,喝道:“跪下!”
冷秋風默了默,一聲也不爭辯,跪下了。
“爹!”崔心碧急忙拉住他,“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為什么讓冷師兄跪?”
“好端端?”崔掌門怒道,“你當爹是瞎子嗎?修為跌成這樣,也叫好端端?”
崔心碧知道父親誤會了,笑道:“爹,我修為雖然跌了,但是道心補……”
不等她說完,崔掌門已經冷聲發話:“冷秋風,我讓你當分堂堂主,還把心碧交給你,你就是這么辦事的?天佑城險些被魔頭所毀,弟子死傷無數,皆是你無能之過。來人,把他帶回宗門,押入黑牢!”
崔心碧與陸傲霜大驚失色。
“爹!”
“掌門!”
然而崔掌門根本不聽解釋,抬手放出捆仙繩,一掌封了冷秋風的心脈。
歸故鄉
馬車里,凌步非削著果皮。
百里序和應韶光在外頭,一邊駕車一邊論道,姬行歌聽到不同意的地方,就鉆出去辯上一兩句。
“吵死了!”凌步非皺著眉頭抱怨,“真奇怪,以前跟他們一起怎么受得了的?”
白夢今接過叉好的果肉:“你以為你自己很安靜嗎?以前鬧的人里有你一個。”
“……”凌步非小聲嘀咕,“我有事才會說話的。”
百里序探進頭來:“公子,我們也有事啊,這是正經的論道!”
凌步非哼了聲,塞過去一個果盤:“吃吧你,還塞不住你的嘴!”
百里序笑嘻嘻地接過:“有生之年能吃到公子親手削的果子,真是值了!”
“可不是?”應韶光笑瞇瞇叉了一個,“還是沾了白師妹的光。”
姬行歌點頭稱是:“以后可以多讓他干干。”
凌步非呸了一聲:“你們想得美,今天是特例!”
五個人一路走一路斗嘴,路邊秋意漸漸轉濃,很快大雪紛飛,一年就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