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內(nèi),凌永年坐著喝了一盅茶,屋里有了動靜。
一位須發(fā)半白的老人在中年女子的相伴下出來。
“父親。”凌永年連忙起身見禮。
凌老太爺在主位坐下,接過女兒遞來的茶水,問道:“接到人了?怎么樣?”
凌永年回道:“這孩子跟他父親長得很像,就是排場有點大,喜歡讓人捧著。”
凌老太爺不以為意:“他如此身份,這不算大毛病,主要還是看他有沒有跟云高爭鋒的念頭。”
凌永年遲疑了一下,答得很保守:“禮數(shù)還過得去,野心暫時還看不出來。我瞧他性子有些叛逆,倒不一定是爭權(quán)。”
凌老太爺點點頭。代入凌步非想想,本該屬于自己的宗主之位讓叔父得了去,不服氣也正常。
“永佳,你怎么說?”
剛才端茶倒水的中年女子笑道:“這孩子生來不能修煉,苦熬了十八年才見曙光,心中有氣是人之常情。既然他喜歡讓人捧著,將他高高架起就是。若是能讓他消氣,便省事了。哪怕他還是要爭權(quán),我們也留一分余地,不至于影響家族。”
“四妹說的是。”凌永年贊同,“都是一家人,何必爭來爭去?唉,也是云高前些年對他太不關(guān)心了,不然哪有今天的麻煩?”
凌老太爺心里也是這么想的,但這是他親孫子,不愿意說他不是,便道:“那就先這樣吧!盡管緩和他們叔侄的關(guān)系,要是那孩子聽勸,皆大歡喜。要是不聽勸……”
凌老太爺停頓了下:“看他是不是對我們心懷不滿,以防留下禍根。”
不爭氣
一出戲
“有什么真的假的,你爹的不就是你的嗎?”凌老太爺含笑說道,“以前是你太小,自身實力又不足,護(hù)不住這些東西,所以我們只替你保管。現(xiàn)在你長大了,修為一日千里,當(dāng)然要還給你了。”
這番話說完,周圍的人都露出羨慕的表情。凌云舟當(dāng)初可是整個九州數(shù)得上的高手,探過的秘境不知凡幾,積攢的資材難以盡數(shù)。哪怕留在凌家的只是部分,也是常人想象不到的數(sh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