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
言盡于此,凌步非喝完剩下的酒,拍拍他的肩:“我先回去了,不然我家那個也要生氣了。”
冷秋風(fēng)腦子里正在打架,點了點頭,繼續(xù)思索。
凌步非晃晃悠悠回到客院,看到白夢今正在跟藥王說話。
“說什么呢?”他笑嘻嘻問。
白夢今嫌棄地皺起眉頭:“一身酒氣,走遠(yuǎn)一點!”
凌步非想到自己跟冷秋風(fēng)說的話,不由笑了,自言自語:“我就說,壞脾氣都留給我了。”
“什么東西?”白夢今瞥向他。
“沒,沒什么。”凌步非施了個法術(shù),把身上的酒氣都弄掉了,清清爽爽,“這樣行了嗎?”
白夢今這才沒說什么,答道:“我在向藥王前輩請教,崔小姐這樣有沒有補(bǔ)救的法子。”
“那有沒有?”凌步非很感興趣,追問道,“破了道心,有可能彌補(bǔ)嗎?”
藥王溫和一笑,輕描淡寫:“自然有可能。她經(jīng)脈完好,丹田如初,大不了重修。”
白夢今聽到這句話,不由點了點頭。
前世她逃出丹霞宮的時候,連根基都?xì)Я耍却扌谋痰臓顩r嚴(yán)重得多,最后還不是重修回來了?當(dāng)然,她為了盡快得回修為,走了捷徑,不然會慢很多。
“重修啊!”凌步非摸了摸下巴,“可是破了道心,不就修為無所寸進(jìn)了嗎?”
“重建就是了。”藥王還是那樣平淡的口吻,“道心能破,說明本就有漏洞。再重新找個方向,未必不是好事。”
“但要是找不到方向呢?”
藥王寬容地看著愛抬杠的孩子:“那就認(rèn)命吧!”
“……”
凌步非:“對了,我剛剛跟冷秋風(fēng)喝酒去了。你還真沒猜錯,陸姑娘跟他掰了!”
“哦?”
說起別人的笑話,凌步非可起勁了:“我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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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白夢今處理完所有的瑣事,去看崔心碧。
崔心碧今天的狀態(tài)好了很多,正常起居,也吃了丹藥,臉色沒那么難看了。
白夢今問她:“陸姑娘來看過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