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步非這個樣子,他們暫時走不了,便安心在易家住了下來。
大概七八天后,凌步非身上焦黑的燒傷結了痂。
姬行歌趴在旁邊,看著白夢今給他上藥,忽然問道:“白師妹,凌步非他不會毀容了吧?”
白夢今笑起來:“怎么,你很擔心?”
姬行歌道:“雖然他總是自吹自擂,但是那句話沒說錯。長成他這樣子確實很難,要是毀了容,不就可惜了?再說了,我們天天對著個美男,嘴巴再壞,也比對著個丑八怪好??!”
白夢今點點頭:“是這么個道理?!?/p>
“那他到底會不會毀容?”
“不知道??!”白夢今不負責任地說,“等他醒了再說吧!”
這一等又是大半個月過去,百里序都等急了。
“白姑娘,師伯祖又來信問了,公子一直沒醒,真的不用叫他們過來嗎?”
白夢今淡定地回:“你不是自己可以看嗎?他的心脈越來越有力,正在恢復當中?!?/p>
應韶光懂醫術,附和道:“對,少宗主這個時候不醒是好事。人在昏迷當中,修復能力比平時更強。咱們這么多靈藥灌著,多睡個把月比醒著休養大半年還補。”
百里序這才打消了疑慮。
等到滿一個月的時候,凌步非身上的痂終于開始脫落了。
“來來來,都拿著?!奔懈杞o每人發了一個瓜果碟,“我們來摳他身上的痂,回頭稱一稱,誰摳得多?!?/p>
白夢今被她弄笑了:“摳得多有獎嗎?”
姬行歌道:“讓凌步非給錢唄!我們一個個什么身份,犧牲多大??!”
應韶光嫌掉價:“要摳你們摳,我才不干!”
“哎呀,沒事干嘛!應師兄你快拿著!”姬行歌強買強賣。
……
一刻鐘后,四個人圍著凌步非一邊摳一邊聊天。
應韶光輕輕一撕,摳下來好大一塊,拿給他們看:“你們瞧,我這塊是不是最大的?一點都沒破!”
姬行歌連忙翻自己的碟子:“我剛才也有一塊,不比你這個?。 ?/p>
百里序對著凌步非的臉犯愁:“好像留印子了,以后能不能消掉?公子不會變成一張大花臉吧?”
“沒事,”應韶光插話,“真變成大花臉,就去求辛師叔祖,她們桃花峰好多養顏的方子,大不了整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