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崩塌的,雪谷之前,爆發(fā)出難以想象的寒風(fēng),逆著刺透場間所有人的骨髓。
尤其是最先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身逃竄的鏜金門弟子金寒煙幾人,此刻都是面色慘白,握著刀的右手都有些驚悸,內(nèi)心止不住地顫抖。
三溪府,怎么會是三溪府的人呢?
雖然在看到,那少女的第一時間,他便敏銳察覺出來了,事情好像不大對。
對方明顯,不像是那些本地勢力的‘土狗’,樣貌儀態(tài),都太過不凡。
雖然氣息未曾顯露,看不出什么威勢,可也還令他們?nèi)滩蛔〉纛^逃離,不敢正面面對。
而,現(xiàn)在。
對方主動開口了,說她竟然來自三溪府,還叫他們放下儲物袋中的東西滾,這怎么能行啊!
“三溪府的道友,不要誤會!”
“寶貝都在他們身上,我們只是打工的,還請不要誤傷了我們啊!”
霎時間,被金寒煙幾人甩在身后,受了重傷,也無力去逃的幾名鏜金門漢子,都是望著緩步走來的時雨薇,滿臉恐懼地哆嗦開口,指著逃跑的金寒煙,讓后者面色忍不住地難看,只好更加加速逃離了起來。
但前方的許青,卻是不會給他這般機(jī)會,直接就拉弓一箭接著一箭地悍然射下,渾身氣血流轉(zhuǎn),冒起燙金符印。
站在山坡上,勢如冷漠的天神,在雪谷之間掀起一道道的銀色箭龍。
“轟咔!”
有兩名因為心神驚懼,玄氣虛浮,被影響了狀態(tài)的鏜金門煉氣士,未曾躲過許青這幾箭,被迫接下,腳步停滯在了當(dāng)場,嘴角被震出一點點血漬。
“并不能直接射殺死。”
“煉氣士手段,果真多樣,又有玄氣護(hù)體,優(yōu)勢比一般武者大的多。”
雪山谷上,一連十幾支箭矢射完。
渾身氣血呼嘯流轉(zhuǎn),體表氤氳燦金符印光霧的許青,望著山下的景象,也是不由得淡淡感嘆。
他這幾箭,近乎是已經(jīng)動了全力。
因為箭矢品階的原因,能承載住的符印只有這些,估摸有個一千三四百斤的力量,再多這弓就要炸了。
而,僅僅是這種程度,明顯是殺不死那幾名一階的煉氣士的,更別說傷到最前方那兩名二階,手持金環(huán)大刀的‘金寒煙’。
對方剛剛,曾遠(yuǎn)遠(yuǎn)看了他一眼。
他能夠感受到,對方神色里,那股狠辣的戾氣,似乎像是在說,如果不是因為接連戰(zhàn)斗,布置法陣損耗又太大,現(xiàn)在要逃被追殺的,就是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