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翻滾,頭也不回地向前方雪谷出口跑去了。
“什么!”
其余幾名鏜金門修士,也都是如此,心中驚懼,第一時間沒有任何人選擇留下應戰,甚至都不敢看清楚雪谷上方出箭的人是誰,有幾個。
因為很明顯,不管對方是誰。
既然對方,是在這里埋伏他們的,就肯定有自信殺死他們所有人的實力。
再加上幾人現在,狀態不佳,接連經過了多場大戰,還催動法陣移植靈柳,玄氣已經所剩無幾,自然第一時間得逃跑!
“轟咔!”
而,隨著幾人的轉身,步伐還沒往前挪動幾下。
許青蓄力已久,遍布燙金符印的精鐵箭矢,也跟隨一陣冷風射下來了,發出獵獵的破空之聲,如一道銀白的流星,驟然砸向大地,貫穿一人的胸口。
“嘭!”
箭矢之上,晦澀的燙金符印轟然爆裂,掀起五丈之寬的風雪。
那恐怖的威力,不止直接將命中的那名鏜金門武者修士炸穿,更是崩的周圍其他幾人都是吐血橫飛,落到遠處的雪地上,渾身焦黑血流不止。
“至少也得是煉氣二重下階,不,煉氣二重中階以上的實力,麻煩了!”
險之又險,奪過許青這一支蓄力已久,恐怖的箭光。
跑在最前面的金寒煙,緊咬牙關,轉頭目光透過呼嘯掀起的風雪,與百丈外雪谷山坡上的許青,對視了一眼。
他其實能夠感覺到。
上面那持箭之人,實力修為其實并沒多強。
隱隱之間風中散發出的威勢氣力,與尋常狀態下的他,還要弱上不少,尤其是這一箭。
雖然迅猛,符印威力可怕,但比起他所學的各類玄氣術法而言,其實倒也算不得什么。
如果他是全盛時期,或者說損耗不這么大,在布置那道靈陣之前,他完全有信心隨手持刀抵擋,救下那幾位境界更低的同門伙伴,但是他沒有。
因為現在的他,不說油盡燈枯。
僅剩的那一點玄氣,當真是禁不起太多次‘無用’的損耗。
他只能盡可能地保留實力,然后帶著那株奇異有機會蛻變成三階的紅木柳逃出去!
至于這些死心塌地,跟著他混的師門弟子,其實死了倒也好。
因為死的人越多,就越是能向宗門凸顯出,他拿到這件機緣的危險性,勞苦功多高,獲得的獎勵說不定也就越多!
想到此處,金寒煙甚至腦海中都忍不住開始想起。
這件事成后,自己返回鏜金門,‘一步登天’,將那個經常與他作對的親傳弟子,踩在腳下的畫面了!
“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