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奎叔。”
許青聞言,有些苦笑地開了口,沒多辯解什么。
“父親死了之后,余奎叔數(shù)次幫助我,想讓我生活走向正軌,可惜不爭氣……”
他感嘆想著,而另一邊的余奎,卻是趁機死死盯著許青,以及他手中的弓箭與遠處倒塌的老樹。
似乎是確認,他真的在這里訓練了一下午后,神色才有了緩和:
“浪子回頭金不換,可是……也晚了。”
余奎嘆息了一聲,神色有些復雜地盯著許青,說道:
“侄兒啊,我對不起你父親,沒能照顧好你。”
“家中除去交稅的十兩錢,也沒余糧了,沒法借給你了。”
“不用借,奎叔,我自己進山去打!”
許青聞言,面色認真地笑著。
他如今的身子骨,也硬起來了。
再進山射殺一只什么野兔小獸,觸發(fā)汲血箭的神通,估計會更加硬朗,不怕獵不到東西的!
但,哪曾想面前的余奎,卻是眼神復雜地搖了搖頭,苦笑嘆息說道“侄兒,你還不知道吧。”
“今天上午,大雪封山,村中的‘武教頭’把我們所有人召集起來,開了大會。”
“內(nèi)容便是,那大荒山深處,好像是引發(fā)小型妖獸潮了,山石都跟著震動,普通小型野獸也都躲起來了。”
“雖然目前,還沒波及咱們這邊,可武教頭大人,那是早晚的事!”
“現(xiàn)在村中,所有的獵戶都已經(jīng)撤了出來,開始在村口堆圍墻。”
“你如果不想白白送死,被妖獸群吃掉。”
“這些日子,還是老實在家,別進山了吧!”
…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