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聽見他說到離婚協議,猜測他婚姻出了點問題,但梁辛西只是個外人,終于沒能問出口。況且開局就想問人婚姻狀況,實在冒昧了些。
她把手機塞進包里,聽見有人在敲車窗,回頭看見胡金金在門外沖她笑。她有些困惑,胡金金不是跟逐月文化解約了么,怎么還會出現在這里。
“辛子姐,開下門啦,有話跟你說。”胡金金妝容精致,在車窗外笑得像朵花。
梁辛西打開車門,拎包準備下車:“什么事?”
一條腿才剛踏出去,對方突然抄起手里的玻璃瓶往梁辛西身上潑液體。眼看著瓶子要砸下來,梁辛西踩著高跟鞋踹到她肚子上,胡金金身體一歪,瓶子還沒扔出去,便被踹倒在地。玻璃瓶碎裂,割傷了她的手指,胡金金躺在地上哀嚎。
與此同時,梁辛西的腳踝和腳背傳來灼燒痛感,siwa融化后黏在皮膚上,痛得她咬緊牙關,眼淚瘋狂向外涌出。
她忍著痛從副駕駛爬走,跑去地庫洗手間,脫鞋后打開水龍頭沖洗,她嘗試著撕掉襪子,但此時的左腳早已血肉模糊,完全分不清是皮肉還是衣物,她慌亂地不知從何處下手。
胡金金潑得不明液體應是某種濃酸,這會來地庫偷襲,是想毀她容啊!
“賤女人”梁辛西恨不得跑出去甩她幾巴掌。
梁辛西顫巍巍地掏出手機報了警并撥打急救電話,后又聯系席子樾,說她在逐月文化的地庫遭遇了胡金金的襲擊。
席子樾帶著人匆忙趕往地庫,只看見站在洗手間沖水的梁辛西,卻找不到胡金金的人影。車外地面只有碎裂的玻璃、冒著白泡且不停翻滾的液體、刺鼻的氣味還有一攤血跡。
救護車很快到達逐月文化的地庫,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拉走梁辛西,席子樾坐在一邊焦急地給梁許鄞打電話。
“胡金金真狠啊,我到現在沒想到她跟我有什么血海深仇,就為了幾個品牌拍攝竟然朝我潑酸,真的連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至于嗎?”
梁辛西劇烈咳嗽,總覺得喉嚨不清爽,似吸入了濃酸揮發出來的氣體。腳上的痛感更是持續性攻擊著梁辛西的神經,眼淚止不住溢出,她的忍痛能力基本為負數,也不知道是怎么堅持到醫院的。
梁許鄞聯系了熟悉的醫生為她處理傷口,站在門外跟席子樾了解情況。
席子樾額上全是汗,在攝影棚接到梁辛西的電話后,她慌不擇路地帶著團隊的幾個人沖進地庫,現場沒看見胡金金,估計事發后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