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說話,不許對我擺著一張冷臉!”梁辛西推了推他肩膀,對他的沉默表示不滿,“老是裝高冷,你累不累?”
“我沒有?!必亮钹w拿過毛巾擦干她腳趾,抱著她丟在床上,“沒什么事你先睡,我忙完過來?!?/p>
“你過來什么呀,你別過來了,你睡地上去。”梁辛西盤腿而坐,憤怒地瞪著他。
亓令鄔輕嘆一聲,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
“晚安?!?/p>
他關好門走了,房間里寂靜無聲。梁辛西摸了摸臉,被他親吻的一小塊皮膚微微發燙。她自覺無趣,靠著床頭刷手機。
席子樾發了好多好笑的視頻給他,她得空一一看完,緊接著跟她吐槽亓令鄔,對方回復一行字:打情罵俏,情侶間的游戲罷了。
梁辛西撇嘴:游戲個屁,你都不知道他這個人有多無趣,整天板著臉像個活菩薩。
想到他剛才的表情,梁辛西又想趴去欄桿上看他。她才剛站到欄桿邊,就看見亓令鄔鬼鬼祟祟地把手里的東西塞進一個箱子里,立刻上了鎖。
她不解,伸出脖子問他:“喂,你藏什么東西了,偷偷摸摸的?”
亓令鄔不理她,小心把箱子塞進墻角的柜子里。
梁辛西提高音調:“你不告訴我,等你出門,我要開柜子看的?!?/p>
“你沒有密碼,打不開。”
他仰著頭沖她一笑,目光狡黠,甚至有一些妖冶。梁辛西一怔,不知道他在搗什么鬼,總覺得有貓膩,肯定有事瞞著她。
“你還不去睡覺,明天不是要上班嗎?”亓令鄔站在水池邊問她。
梁辛西無精打采地回:“要啊,明天老板還要找我談話呢,不知道什么事情,我提前幾天就心驚膽戰了?!?/p>
“這么害怕,老板很兇嗎?”他又問。
“你是沒見過我們老板,他長得倒是挺帥的,就是那雙眼睛實在太陰寒,眼神比你還可怕,看一眼都能被凍僵,反正只要他在,公司里沒人敢說話?!绷盒廖骰叵肫鹩骶┑难劬?,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兇倒是不兇,就是那個氣質實在獨特,是那種讓人不敢靠近的獨特。”
“不敢讓人靠近嗯,的確獨特?!必亮钹w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