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辛西在病房里聽見了許多離譜的問題,一度想沖出去回懟,但又放心不下席子樾。
席子樾當然明白她在想什么,握著她的手說:“放心吧,我沒事,你快去看看他。”
“嗯,等我。”梁辛西下了很大決心,轉身去開門。
亓令鄔回頭:“你怎么過來了,快進去,這里我來應付。”
梁辛西牽著他的手,笑靨如花,面對鏡頭頭大大方方說出了她的回答。
“是的,我跟亓先生婚期已定,具體日期我們會找合適的時間對外公開。你們蜂蛹在我朋友的病房前,這個行為實在不妥,我朋友受傷需要靜養(yǎng),這里是醫(yī)院并不是發(fā)布會現(xiàn)場,我希望你們能給在醫(yī)院的所有患者最起碼的尊重,不要來打擾他們養(yǎng)病。希望配合。”
有個記者直接在病房正前方支起三腳架:“梁小姐,請問您跟您母親是近期不合,還是一直都有這樣的家庭矛盾呢?她支持您跟亓先生的結合嗎?”
“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回答,希望你們盡快從醫(yī)院撤離,不要給醫(yī)生還有病患造成更大影響。”梁辛西的語氣異常平靜,完全沒有受到記者的干擾。
梁許鄞送走趙引錄,急忙趕來席子樾的病房。他帶了不少醫(yī)院安保,將門口的媒體全都轟走了。
嘈雜的長廊終于回歸平靜,梁辛西長呼一口氣。她身旁站著的人顯然心情很好,沉默著抿唇偷笑。
梁辛西抬頭看他:“什么事情這么好笑?”
亓令鄔搖頭:“沒什么。”
沒什么?梁辛西皺眉,分明在他眼中看見一抹狡黠。
未來的生命里,永遠有他在
“哥,席子的腿”梁辛西跟著梁許鄞往病房里走。
梁許鄞搖頭:“沒傷到骨頭,療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
“嗯嗯,那我就放心了。”她邊走邊扯梁許鄞胳膊,壞笑,“哥,席子有寶寶了,我聽說你哭了?”
梁許鄞一僵,反問:“你聽誰說的,我怎么可能哭?”
“害羞直說嘛,嫂子講得咯。”她跑過去坐在席子樾床沿,“是吧是吧,我哥死不承認。”
梁許鄞瞥她:“還在看我笑話,剛才你對媒體說的那些話我可都聽見了,什么時候定下的婚期?”
亓令鄔沉聲,側目等她回答。
梁辛西撓著頭發(fā),心虛地看了眼亓令鄔:“那個情急之下的托詞嘛。”
她剛說完,房間里的氣氛瞬間不對勁了。席子樾不停給她使眼色,暗示她注意一下旁邊人的死活。
梁辛西立刻拉過亓令鄔的手:“這個嘛,婚期當然要跟我男朋友一起商量才是,怎么可能讓我一個人就定下來,是吧寶寶?”
她極其諂媚地轉過頭看著亓令鄔的眼睛,等他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