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傳來消息,讓她和陸澤川一起回老宅吃飯。
她好幾天沒見到陸澤川了,想來他也不愿意見到她,便獨自一人開車回了陸宅。
趕到的時候,陸澤川正跪在祠堂里。
即便是在祠堂面前罰跪,可他背依舊挺得筆直,冷峻的眉眼微沉,見到夏笙,也只是不屑的挑了挑眉。
陸老爺子拄著拐杖,一張臉陰沉到了極致。
“你馬上給我和那個女人斷了聯(lián)系!有我在的一天,我們陸家的兒媳,就只可能是笙笙!”
陸澤川冷笑著看向夏笙。
“夏笙,你以為和爺爺告狀,就能讓一切按照你想要的發(fā)展嗎?我告訴你,不可能。”
夏笙心一沉,這件事發(fā)生到現(xiàn)在,她從未在陸老爺子面前提過什么,可他理所當(dāng)然的覺得一切都是她是始作俑者。
她指甲深深掐入手心,忍住心頭的刺痛,看向陸老爺子:“爺爺,有什么先讓澤川起來說話吧,有什么都好商量。”
不等陸老爺子開口,陸澤川邊冷笑一聲瞥向夏笙。
“嗯,挺會演的。”
陸老爺子冷著臉,一掌狠狠拍向桌子。
“這件事和笙笙沒有關(guān)系,今天過后,你必須和那個女人斷了來往!”
陸澤川背挺得筆直,臉上的神情冷傲又堅決。
他目光堅定的看向陸老爺子,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不可能。”
“爺爺,我從來就不喜歡夏笙,她沉悶無趣,這段婚姻從一開始便是錯誤。我喜歡的是孟恬那樣如朝陽般熱烈的女人,既然您已經(jīng)知道了,如今也是時候結(jié)束這段錯誤了。”
“請您做個見證,我要和夏笙離婚!”
說完,他將一份離婚協(xié)議甩在桌上。
上面,早就簽好了他的名字!
看著那封不知何時早已準(zhǔn)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夏笙的頭頂如同被巨錘砸中,瞬間只覺得頭暈?zāi)垦#o緊攥住自己的手掌,才強迫自己站穩(wěn)。
她想開口說話,一時間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一旁的陸老爺子聽了這話卻是氣憤不已,狠狠的舉起手中的拐杖砸到地上,隨后抽過掛在墻上的鞭子,隨手一鞭用力抽在陸澤川的背上。
“混賬!笙笙嫁到陸家這些年為陸家盡心盡力,從來沒做過一件錯事,你娶了這么好的妻子,不知足不說,居然還百般嫌棄!”
“今日你若硬要離婚,那我便打你不離為止!”
說話間,他一鞭一鞭,狠狠的往陸澤川后背抽了下去。
即便是強硬如陸澤川,生生受了這幾道鞭子以后,整個人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
高定的西裝被鞭子劃破,額頭上有冷汗冒出,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挺直了后背,咬緊后槽牙,仍然堅定的說出離婚二字。
“爺爺,無論如何,我今天都必須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