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很疼。可越是這樣,想起來的畫面就越多。她迫切地希望許千能從那些記憶里走出來,站在她面前。哪怕只是伸出一只手,也讓她可以抓住。
意識(shí)漸漸混亂,似乎就要睡去。那個(gè)形象越來越真實(shí),甚至有了觸感。路帆情不自禁地走過去,一把抱住。
她聽見自己在哭,在喊。
留下來吧,好嗎?
實(shí)際上,路帆只休息了半天,下午就回來了。
許千有點(diǎn)害怕見到路帆。
那一晚的形象過于難忘,幾乎刻進(jìn)了潛意識(shí)。這就導(dǎo)致那天回去,許千夢(mèng)到了不好的事。準(zhǔn)確的說是,好,但不好的事。
還是在教室里,只有她們倆。許千一開始只是握著路帆的手,后來攬住了她的腰。摟在懷里,撫摸,親吻。再然后……
許千真的是被嚇醒的。重頭戲剛剛開場(chǎng),她就被自己嚇醒了。醒來之后坐在床上,又羞又惱地連喊了十幾句“我艸”,抱著被子來回翻滾。
揮之不去,揮之不去。
她一直希望能給路帆最干凈的感情,沒想到這份干凈被自己齷齪的思想玷污了。她很羞愧,羞愧到聽見“路帆”兩個(gè)字就想跑。
所以幾天后,當(dāng)沈松傳話說路帆喊她過去時(shí),她嚇得腿都軟了。
“你去告訴她我不在吧。”
“她就在門口。看見你了才讓我來喊的。”
“那你跟她說我胃疼站不起來。”
“你剛才,不是正和李炳然說話呢?還眉飛色舞的。”
“……”
李炳然疑惑地看著她,“怎么?又蹦出來個(gè)瑩瑩?”
“沒有。”
“那是怎么?”
“……”
這怎么說?說我做了個(gè),春夢(mèng)???
“你再不去她可能要記仇了。”","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