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本身也在通過會議室里的收音設備在錄制信息,所以就算向坤真的沒聽清、沒記住張倩的構想,回頭也能讓愛麗絲給他總結,然后他再根據具體情況安排任務。
向坤之前考慮自己接下去的策略時,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壯大自身,提高自己多方位的能力,包括對“超感物品體系”的擴展,“超感信息”更好的解讀,而最高效、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盡可能多、盡可能廣地部署“超聯物”和“情注物”。
之前“情注物二級網絡”的發現,讓向坤意識到通過情緒投影范圍性影響,使受深度影響的人具備“輕關聯情注物”特性的可能。
不過因為“八臂八眼木雕”恐懼情緒的特異性,向坤并不想太過頻繁和輕易地使用,所以如果想要制造更大范圍的情緒影響,產生更多的“鏈接者”,還是要用更平常和溫和的情緒類型。
至于“超聯物”方面,在他受小胖妞“怒火雷霆”的影響,第一次于沉睡期中產生意識感應后,對于“超感信息”和“超聯物”,他就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和掌控能力。
他試圖和愛麗絲聯手,在“超感狀態”下讓愛麗絲記錄他建立“超感聯系”時目標物體的認知信息具體變化,掌握足夠多的變化信息后,讓愛麗絲直接創建一個對物體建立“超聯物”的模型。
以前他其實就像看看建立“超感聯系”過程時認知系信息變化了,但不論是他在專注于物體建立“超感聯系”的過程,還是他飲血沉睡“超感聯系”完成最終建立的時候,他都沒辦法進入“超感狀態”,沒辦法觀測認知信息。
而現在有了愛麗絲這個“第三方”,能夠在他無法分心進入“超感狀態”的時候,直接在“超感信息”層面進行觀測,就使這種方式成為了可能。
如果這個辦法真的能夠成功,以后只要“超聯物”投放到的地方,愛麗絲就能夠將影響范圍內所有在向坤“超聯物數據庫”中的物品建立“超感聯系”,比如某一制式的硬幣啦、紙巾啦、球珠啦、螺絲啦等等,然后向坤完成飲血沉睡醒來,就全部變成“超聯物”。
向坤只需要尋找新的制式單位進行關聯,掌握關聯方法,把它收入“超聯物數據庫”,愛麗絲就能不斷地在“超聯物”投放范圍內對所有制式單位建立聯系,產生更多“超聯物”,不斷地向更多的地方蔓延,就像一個超級復印機。
如果真能實現,那向坤就真的是美滋滋了,只需要琢磨怎么樣關聯盡可能到處都有的制式物品就可以了,愛麗絲就能幫他完成具體的“超感聯系”建立。
不過能不能成,至少還要等到下一次飲血期完成,看看愛麗絲解析出多少認知信息的變化規律,才能知道。
當然,不論成還是不成,向坤接下來都要考慮進軍實體制造業,并且是制造那些結構簡單的、標準化的產品,想辦法以后賣到盡可能多的地方,投放到盡可能廣的區域。
當每個地方都像崇云村一樣,布滿他的“超聯物”、“情注物”后,那不論面對什么樣的對手,他應對起來都會有更大的把握。
“超聯物”和“情注物”就像他部署的戰術武器一樣,越多火力越強,越多越有安全感。不僅如此,這些“戰術武器”還能隨著他的進化而進化,他的能力提升而提升,直接ota在線升級!
張倩一直滔滔不絕地講到了中午十二點半,注意到唐寶娜和楊真兒都已面現疲色才停了下來,帶他們一塊去吃午飯。至于向坤,倒是從頭到尾都一副認真傾聽,元氣滿滿的模樣,只不過依然還是沒有進行任何實質性的討論,對她提的概念,都是照單全收,哪怕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忐忑和沒把握的部分也是一樣。
午飯的時候,張倩倒是沒有再聊她的社交帝國夢,而是說起小胖妞父親的案子。
小胖妞父親被抓的地方,離彭城市不遠,詩鈴媽媽也已經過去,所以之前向坤直接拜托張倩安排人去照看一下,幫忙找個熟悉相關領域的律師,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看看能不能盡量判得輕點。
結果現在來看,在警方商請檢察機關提前介入,進行相關調查后,現有證據來看,詩鈴爸爸的行為屬于“正當防衛”基本上是沒問題了。
這樣的話基本不會走到庭審的環節,很快就會撤銷案件了。
對此向坤也是松了口氣,他本來還挺擔心詩鈴爸爸會被判個故意傷害致死或者防衛過當什么的,雖然對這人沒什么好感,但考慮到小胖妞的成長,如果她爸爸要坐牢的話,多少還是會有些影響,所以現在這個結果是最好的了。
向坤說道:“回頭人出來后,我征求一下他們意見,如果愿意的話,想讓他們直接到彭城來,這邊生活環境、教育資源都不錯。到時候還得再麻煩你幫忙給他們安排個工作,不用在你公司,其他地方也行?!彼麤]跟張倩多客氣,反正他知道后續他要做的事,和張倩相互合作,本身也會給其帶來巨大利益,會在其他方面給予回報。
“沒問題。”張倩回答也很干脆。
雖然她不太明白向坤和那對夫婦是什么關系,但向坤肯請她幫忙,在她看來,卻是他們之間合作平穩發展的一個好跡象。
她也可以嘗試通過那對夫婦尋找線索,去探尋向坤身上的秘密。
是的,越是合作,越是接觸,她反而越是覺得向坤身上的秘密更多了。
而明明向坤的履歷、出身和其他信息都是一目了然,沒有什么很特殊的地方,但只要一相處,就處處透著神秘和特異。
“對了,向先生,上次你來彭城的時候,不是和我哥見過一面么?你們當時聊了什么?”張倩忽然好奇地問道。
“沒聊什么啊,就是聊了點養生的問題。”向坤說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