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鋒于是又發(fā)消息給信息收集部門的成員,讓他們查一下那架客機的乘客名單,以及這些乘客在飛機上的座位圖。
很快他就得到了座位圖和乘客信息,發(fā)現(xiàn)向坤、唐寶娜、楊真兒就坐在同一排,而他們的位置,完全能夠通過旁邊的舷窗清楚地看到外面機翼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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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坤他們?nèi)说谋憩F(xiàn)不太對勁,他們在隱瞞什么?
難道他們真的知道一些什么,所以不愿意談飛機上出現(xiàn)的白裙小女孩?
他又回想之前向坤他們剛回店里時,提到這事三人的表情。
三人的表情都挺輕松,但似乎也都明擺著對飛機上的情況有所隱瞞,特別是楊真兒,莫名的還帶了一絲的得意勁?
趙鋒忽然開口對開車的夏添火問道:“夏先生,你當時說你被bangjia的時候,是你三叔三嬸打電話通知你父母的,也就是說你是先通知你三叔三嬸的?我剛剛聽你們聊天的時候提到,你三叔三嬸在刺桐市工作?那當時,夏醫(yī)生有在他們身邊嗎,是否也知道你被bangjia的事?”
夏添火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緊,不是緊張而是興奮,這個問題透露出來的信息很多啊!
他之前第一次在緬國接受趙鋒他們的采訪時,是有提到他打贖金電話是打給國內(nèi)的親戚,但并沒有提到老夏。而現(xiàn)在他們在見過老夏之后,就主動提及老夏是否第一時間知道bangjia的事,這里面說不定有什么聯(lián)系,難道他們發(fā)現(xiàn)了老夏的什么特別之處,覺得和緬國發(fā)生的事情有關(guān)?
心下雖然有些興奮激動,夏添火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很平淡地回答:“應該在吧,他也和我三叔三嬸在一塊?!蔽㈩D了一下,他又開玩笑式地問道:“你怎么突然問這個,莫非是覺得我們家老夏能打,所以和我被解救的事情有關(guān)系?”
“那倒不是,其實之前我跟你講那案情的時候有點夸張了,實際動手的只有向先生,夏醫(yī)生并沒有動手……對了,向先生是夏醫(yī)生的男朋友嗎?那當時在刺桐市籌贖金的時候,他應該也陪著夏醫(yī)生在一塊?”
“這個吧,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你和老王之前不是說,船上的綁匪更大的可能是被‘催眠’后自相殘殺嗎?除了那些綁匪和船員外,緬國的警方也沒有找到第三方介入打斗的痕跡。”夏添火一邊問,一邊看似隨意地通過后視鏡掃了眼后座的趙、王二人。
趙鋒笑道:“要‘催眠’,也得有個‘催眠’的源頭嘛。”
他正打算繼續(xù)說些什么的時候,手機忽然又接收到信息收集部門發(fā)來的消息,于是放在膝蓋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竟然是查到杜老頭的干兒子現(xiàn)在就在銅石鎮(zhèn),并且這個干兒子還在“游瓏飯店”待過,現(xiàn)在在從事的也是相關(guān)的餐飲行業(yè)——在銅石鎮(zhèn)開餐廳。
這讓趙鋒大為驚奇,之前信息收集部門找到了杜老頭干兒子的信息時,可沒有提到他在銅石鎮(zhèn)???只說他在出獄后,就一直跟著個開公司的大老板表姑父在做事。因為對那“干兒子”的調(diào)查本身優(yōu)先級就不高,所以他們當時也沒有想著立刻去聯(lián)系他。
沒想到那應該是在跟著表姑父做事的杜老頭“干兒子”,竟然也在銅石鎮(zhèn),而且也和“游瓏飯店”有關(guān)系!
趙鋒的注意力一下到了那“干兒子”上面,也便沒有再繼續(xù)和夏添火交談,只是在他問話的時候,簡單地回應幾句。